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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人开了口,但又在犹豫。
达达已经去世了。姜鱼忽然又道:在上个月的雾城。你们虽然隐居野外,但雾城那么大的动静,你们应该不会一点都没有察觉。你们不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那几人面面相觑,听到达达已死的消息,眼神中还有一丝悲戚。姜鱼了然,看来这几人确实认识达达,关系也并不糟糕。
那就不是达达所在的那个隐士团体里的了,而是另外一拨人。沈文心说过,达达所在的那个隐士团体有着极端的宗教狂热,他的亲人生病了也不许吃药,因此被硬生生拖死,还说是达达克死的。双方有着刻骨的仇恨。
思及此,姜鱼又安抚道:我们不是来抓你们回去的,不用担心,只是想找你们打听点消息。
老杨也及时表明态度,几番游说之下,几个隐士终于稍稍放下了戒备。
说话间,二分队的人已经生火煮起了热汤。
晚饭时间到了,万洲的准则之一就是干什么都不耽误干饭。没看到他们的大boss林西鹤都蹲在篝火前掌勺了吗?这不喝上一碗都说不过去。
待众人喝上热腾腾的汤,胃里暖了,心防也就渐渐松懈。那个戴着哨笛的隐士犹豫再三,支支吾吾道:其实我们跟达达也很多年没见了,这个哨笛是我们在、在他们的废弃营地上找到的。
大金好奇发问:废弃营地?
就是、就是他们那伙子人不都死了吗?一把火烧干净了,达达也走了,我们跟他们不是一伙的,就在附近活动。然后就想着去那边翻翻看还有没有什么能用的物资,就就捡到了这个。
大金明白了,难怪支支吾吾,就是去拿了人家死人的东西呗。不过她觉得这也没什么,她更好奇达达那个隐士团体怎么就一把火都烧没了。
面对这个问题,几人凑在一块儿窃窃私语,末了,好像才商量好了一个说辞,小声道:其实我们怀疑是达达杀的。
大金挑眉。
姜鱼倒是不意外,沈文心只说达达为了亲人的病出去求救,好不容易找到办法,再回去的时候亲人已经病死,为时已晚。后来,那个隐士团体就都没了。
她没说这两件事之间的关联,但它必然是有关联的。
果然,戴着哨笛的那人又紧接着为达达辩解,他们也是死有余辜,那些人简直都是疯子,每天不知道在拜什么神,一切都要听天的旨意。而且加入了就不允许退出,说是什么背叛者必遭天谴,什么折磨人的手段都有,就是这样我们才不敢加入的,平时都躲着他们走。达达长得瘦瘦小小,就是从小被压榨得太狠了,也就是后来他成了异能者,还学会了吹这个笛子控制那些变异鸟,日子才好过一点,谁知道最后连他亲人都护不住呢,要是我我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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