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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情。
他醉得很厉害,醉到很丢人。
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说了,想做得,却一件也没做成。
他一直知道,真正醉得很凶的男人,根本无法“行凶”。
他沉稳、坚定地起身,手握在把门处,如果见到她,他想告诉她,昨晚的一切,请都忘记。
他拉开门,沙发上的一道身影,令他一顿。
“醒了?”景翻着杂志,一边漫不经心的告诉他,“织心去上班了。她交代我告诉你起床后,那边有碗解酒汤要喝了,不然你会一直头疼。还有,她买了早餐和牛奶放在微波炉里,你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他厉眸一沉,根本无心听对方的话。
“一大早,你为什么在这里?”他质问。
“我在这里借住将近两个月了。”景淡淡回答。
他胸口一窒。
所以,他们早就已经同居将近两个月了?他真可笑,因为这个男人几乎足不出门,他就以为他不存在,更以为那天那个固电,只是凑巧。
原来,他们早就在一起了。
他的努力,他的纠缠,都是最可笑的笑话。
而,昨天晚上,她又在哪里睡得觉?!
原来人痛到极致,就是麻木。
“谢谢你们收留。”厨房里的早餐,他一眼也不多瞧,他平静的径自打开大门。正在离开的时候,他想了想,突然又平静的搁下一句恨话,“虽然很感谢你们,但是请你转告她,我会一直拖着不离婚,就算折磨死她--我也不会轻易成全你们!”他不好受了,谁也别想好受!
景,一鄂。
5
那天下午,她开始发低烧,一直烧了好几日。
“再烧下去,你的脑袋要烧坏了!”周六,菲菲坐在她床头唠唠叨叨。
“我每天都只想睡觉,迷迷糊糊的。”她扶着额。
这几日,一直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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