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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雅特委屈地缩缩手指,小心地收起受伤的手腕,不让它继续流血。
看到小少年垂着脑袋不吭声的模样,菲尔德就知道他这个不省心的亚雌崽,又在打着什么主意。
指挥棍一掀,露出那只受伤的手掌,军雌敲在小少年的手腕,听着他「嘶」得发出一声痛呼。
知道疼了?那你知道雄虫的痛觉感知是你的多少倍吗这就疼了?
呃
你知道雄虫精神力彻底暴-乱会产生什么感觉吗?
呃
你能想象把你所有的虫爪尖一寸寸拔下来,再用虫刺倒插进去的感觉吗?然后把这种痛觉放大一百倍?
呃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菲尔德蹲下身,对伏在地上默不作声的亚雌崽,一字一句地说着,不要把无知和盲目当作理所当然,西雅特。生活没有那么甜。
如果你还是学不会同理心,那就离开。我会让安德鲁替代你的位置。你拼命想要摆脱的,有的是虫感激涕零。
第8章
安德鲁完成今日的体能训练后前来领罚,发现惩戒室竟然有虫。
他小心翼翼退出这层楼,打算趁领罚前回花园偷偷多喝些水,这样会帮他挨过不能进食的空腹感。
经过治疗室时,他发现治疗仓亮着,应该躺着那位脆弱的小雄虫殿下吧。
好奇心驱使着他,四下无虫,安德鲁生出些许胆量,想悄悄进去看一眼睡着的小雄虫哥哥,就一眼。
生怕被惩戒室那边发现的雌虫崽,蹑手蹑脚弯腰溜进去,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动静地爬上台阶,顺着冰凉的治疗仓外壳趴在一旁。
头顶有个发着光的球「呼呼」对着他发出点儿奇怪的声音,他缩着脑袋等了会儿,没有其他动静才低下头看去。
熟睡中的小雄虫果然安静又美丽。
那头天然顺滑的黑发-漂浮在治疗液中,修长的指节交叠在胸前,睡容安详极了。
好似做了什么美梦,红润的唇轻轻翘起,叫虫忍不住遐想,这样静美的殿下,睁开那双深邃的黑眸该是怎样迷虫的美貌。
安德鲁第一次近距离观察他的小雄虫哥哥,嘴上只能尊称殿下,心中却一直欢快地喊着哥哥。
他听过很多虫称赞他多么神似雄父,可是明明不是的。
哥哥的容貌,哥哥的气质,才是最接近雄父的那样,他们都是天生最耀眼的星星,喜欢傲慢又玩味地俯视王座下的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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