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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岩逍嗤笑一声,“霍代主,你若是没有打那龌龊主意,用得着特意请我出来表演这一出郎情妾意的戏码么?怎么,在驿帮混得不如意了,才想反过来要争这贝家?可惜啊,你不爱惜自个名声,凝嫣她还要脸的!”

楼下的众人正听这争妻的戏码听得入神,忽然就没了声息。

上面只传来轰的一声,伴着傅岩逍痛呼的声音,仇岩迅捷地破门而入,眼见霍逐阳当胸一掌打在傅岩逍身上,在打得傅岩逍重伤吐血后,震惊莫名地怔在原地。

护主心切的仇岩生怕霍逐阳再对自家主子不利,毫不含糊地提足十成的功力向霍逐阳击去,霍逐阳在失神当中,避之不及,生生受了这一掌。看他的模样,倒像是比傅岩逍伤得更重。仇岩没有任何迟疑,伸手抱起滑到地上的傅岩逍,避开驿帮下面守着的高手,迅速离开。

傅岩逍强自打着精神,与霍逐阳交换了一个眼色,嘴巴微动,吐出来两个让仇岩不解其意霍逐阳却明了的字,“要胁。”

这一个夜晚,杭州注定了不眠不休。等着傅岩逍赴宴归来的贝凝嫣,没有等到傅岩逍,却等到驿帮常跟随在霍逐阳身边的随从。

那人一副焦急的模样,草草行了礼,语气急切,“夫人请随我去华陀堂,傅大爷与我家代主起了冲突,两败俱伤,现下正在华陀堂疗伤呢!”

贝凝嫣一听之下,也顾不上细问,只以为两人都在华陀堂,急急地备了马车往华陀堂而去。

仇岩不明白为何自家主子执意不肯回贝府,吩咐了一句“去贪欢阁。”就晕死过去。他也不多想,立刻就奔贪欢阁而去。

织艳被襟前满是血的傅岩逍吓了一大跳,赶紧领他们到安静的房里疗伤,待得仇岩替傅岩逍运功疗伤下去煎药的时候,扔下满楼的客人,亲自备了热水,来替傅岩逍擦拭。

房间外传来派去贝府通报一声的下人声音,生怕吵着了傅岩逍,她赶紧退了出去,封悔殊住得近,来得也快,正在外面与那人低声交谈。织艳出来没有见到贝凝嫣,心里一突。方才她看到傅岩逍伤重的样子,虽然震惊,仍旧进退有度,当即就要派人去通知悔殊和凝嫣,仇岩犹豫了一下,如实告知,怕是自家主子不肯通知夫人的。

她只以为傅岩逍是怕贝凝嫣担心,搪塞着让仇岩先去疗伤,暗地里悄悄派了人去贝府通知一声。即使傅岩逍真的是不愿意让贝凝嫣担惊受怕,但全酒楼里的人都已经知道此事,瞒得了一时瞒不过一世,若是让凝嫣从其他人口中得知这个自己搁在心里的人出事受伤,这百般滋味,如何堪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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