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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明白。她点点头,很善解人意,我以前也遇过您这般的,二位是喜欢有人在旁边吧,在我看来,柜中其实差了点意思。
她自觉拿了这么多钱,得好好搞搞服务,说不定这位出手阔绰、癖好特别的美人,一高兴又再赏她一颗灵石呢。
我可以在床底,您放心,绝不会打扰二位,只会让二位更得意趣,不过这郎君身子瞧着实在有些弱,您可得小心
停。
相凝霜听不下去了。
再说下去话题就彻底歪了,她抬起指尖,简短命令道:去柜子里,别说话,闭眼。
好。
花魁只好泄了气,老老实实藏进了柜子。
相凝霜终于得了空,正要转头去叮嘱琴师,却看见身边这病弱男子,几乎快要熟了。
她不解:怎么了这是?
她完全没往他害羞那方面想,毕竟这琴师都在醉春阁那种地方呆了半辈子,有什么话没听过。
洛长鹤半晌没说出话来。
时间不多,她也懒得追问,自顾自命令道:躺上去,接下来按我说的做,别乱动,听明白了吗?
他终于挣扎开口:我
楼下却在这时传来一阵喧哗,有封闭法阵冲天而起,将整栋胭脂楼牢牢罩在了里边。
洛长鹤立时一皱眉,正暗暗抬指,莲花印结了一半,面前却风声一紧。
她将他推倒在了榻上。
帐子是红罗帐,四角坠了银熏球,床是梨花木床,他倒下去时立刻便极响的吱嘎一声,浓郁熏人的胭脂香气与情-欲味道扑面而来,洛长鹤却没空嫌恶,只是僵着身体不敢动弹。
女子柔软的身体,骑上了他的腰腹。
相凝霜压下身来,凑近他低声说道:把衣服脱了。
洛长鹤呼吸一窒。
他自觉自己坠入了一团云里,触手都是温软,呼吸之间熏人的胭脂味已被她身上馥郁清艳的香气所掩盖,吸一口身子便软一截,头脑也昏昏沉沉,闻言下意识说道:不
他想说,不要这么快。
相凝霜却像个急色的男子,没空惯他的矫情扭捏,抬手极粗鲁的按住他肩,手一挥扯下他素白外裳,还凶神恶煞的警告他:别磨磨蹭蹭
她这一下不仅扯下了他的外裳,还扯乱了他的里衣,领口大开,露出一片光洁玉白肌理,先是平直精致一线锁骨,其下是玉山般肌理起伏胸膛,层层纱帐内看不分明,却更能生晕,只让人觉得每寸都是春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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