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吞咽过几次食指就开始温顺地分泌出汁液((2 / 2)
她在镜子里面看清了那个东西金属部分的形状,前窄后宽,最后在最宽的地方戛然而止,伸出一条细短的“尾巴”,连接上那个白色的绒球。
抵在她穴口上的,就是那个东西较窄的那一头,任晴正捏着绒球的部分,缓慢地,却又用力地把它往她的身体里推进。
她感到自己的穴口满满被撑开了,撑到她自己都以为要裂开的大小,可那小小的穴口却比她想象的要柔软得多,就那么仍由任晴往里扩张着,听话地吃进了他推进来的全部。
最后,她感到穴口突然一松,取而代之的,是周围皮肤传来的柔软触感。
她恍惚地看向镜子里面自己,只见从前光滑顺畅的臀线上,此时多出一个圆润的突起,是那个白色的毛球,紧紧地贴着她的股沟,就好像是她自己突然长出了一个兔子的尾巴。
“果然很合适,真可爱。”
她听见身后哥哥轻笑的声音。
随后,她瘫软的身体毫无反抗余力地被哥哥打横抱起,她之前还觉得哥哥的胳膊挺瘦的来着,平时总是穿着整齐的西装看不出来,原来肌肉那么紧实的吗?
哦不对,她在做梦来着。
这是她梦里的世界,擅自创造出来的任晴。
不然,要如何解释任晴轻而易举地将她从水里抱起来,跨过浴缸的边缘,一路走到洗面台前,又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另一手拿起吹风,单手就将她抱在怀里。
他胯间炽热的东西就戳在她的大腿上,任鸢脑子还晕乎乎的,搂着任晴的脖子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能那么闲庭信步,一边打开吹风帮她吹头,一边另一只托着她屁股的手,还能匀出两根手指,去拽着白色的毛球,抽动埋在她体内的塞子。
——她几乎无师自通地觉得那个东西是个塞子。
每次被拔出来一点点,就又捣了回去,偶尔还埋头在她胸前,叼住一个粉嫩嫩软绵绵的奶头,轻轻重重地吸吮。扑满鼻腔的水仙香气让她根本没有力气思考,下身传来的阵阵酥麻和饱胀感几乎牵扯住了她的全部神经,她趴在任晴耳边,指甲陷在他背部的皮肉里,听到自己的喉咙里,像是难以忍受似的,不断发出小奶猫似的呻吟。
她被那麻一阵痒一阵的感觉撩拨得快受不了了,搂着任晴的脖子呜呜呜地哭,可是任晴却像是半点不心疼似的,还在慢悠悠地帮她吹头发。
任鸢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任晴说要惩罚她并不是说着玩的。
太热了,太痒了,深埋在身体最深处的生殖腔,甚至痒到有些钝痛。屁股传来的细密抚慰不要说杯水车薪了,更像是火上浇油。
而任晴这样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的惩罚,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哥哥……疼疼我……”
她慌不择路地亲吻上任晴的后脖子,出于本能地讨好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对一个Alpha做着对于Omega来说多么危险的事情。
任晴的动作果然停下来了。
他顿了好久,最后才像是无可奈何似的叹了一口气,放下吹风,摸了摸她的头发,任鸢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听出他的语气中有些莫名的怜悯。
“宝贝,我今天本来没打算真的操你的。”
“不过真拿你没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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