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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哼唧一声,委委屈屈地垂下耳朵。
房间外,幽篁面若朝霞,对着一片竹林傻笑。
三日后,宁珏再次出现,带来好消息。
我知道母蛊的位置了,在祠殿下方。
白玉惊叹:这么快?!宁珏你好厉害。
谢谢。我趁父亲不备,用了吐真言的药。宁珏道。
还有这种药?
白玉圆溜溜的眼珠闪了闪,如果能给幽篁吃的话
事不宜迟,他们立即前往伺殿。
巫匀从伺殿偷取过闻陌的魂牌,可见悄无声息地突破结界,进入伺殿并不难。
难的是如何找到母蛊殿的入口。
正殿摆着密密麻麻三四千弟子的魂牌,如同祭祀的先祖牌位,前面摆放一口巨大的炉鼎,插满炷香。
殿内空阔而寂寥,香气盈满整座宫殿,仿佛置身在烟雾邈邈的云端,升起一股醺然的满足感。
白玉眼神迷离,变为滚胖的狐狸崽,如弹珠弹跳而起,四爪抱住幽篁的脸,痴痴憨笑。
幽篁摁了摁突突跳的太阳穴,艰难把雪团子从脸上扒拉进怀里。
「嘤」要亲亲。
狐狸委屈得眼泪汪汪,蹬直后腿,拱着圆润的鼻头往幽篁脖颈磨蹭。
宁珏递了颗药丸过去:醉烟会让人失去行动力,症状如醉酒。白玉服下,能解解除药效。
不用。幽篁冷声拒绝,他不信任宁珏。
突然间,啪突兀的巴掌声。
宁珏再一看,狐狸的爪垫狠狠拍在魔尊的面颊。
冷酷的魔尊大人也没料想到,赤金的眸子露出几分错愕无辜,被打得懵然一瞬。
嘤嘤嘤。狗男人,怎么还不亲亲我。
狐狸丝毫不知危险性,试图攀着面颊,继续往上拱,锋利的爪尖勾出五道血痕。
宁珏不觉心跳快得要蹦出来,害怕魔尊一怒之下掐死白玉,却见魔尊眼底没有丝毫怒意,甚至有几分宠溺的笑意?
些许的疼痛于幽篁而言如隔靴搔痒,根本不放在心上。
相反,幽篁嘴角微勾,低头亲了亲毛绒绒的脑袋瓜,还觉不够,又磨牙似的咬了咬两只耳朵尖。
那夜,白玉在他面前露出狐耳时,他便想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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