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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余皓想了一会儿,这个问题已经在他的心里盘桓很久了,“是周昇告诉你的吗?”
傅立群道:“总想这个干吗?”
余皓沉吟,示意傅立群把手伸出来,他与周昇手腕宽度差不多,傅立群便抬着手让试。
“是吗?”余皓扬眉,轻轻地问。
“对啊。”傅立群也没隐瞒,“他说看见你在学校外头买炭和煤油,你不抽烟,又带了打火机,有点奇怪,就让我去找找。”
余皓的心脏剧烈跳了起来,问:“那他人呢?”
“他也找你去了啊。”傅立群说,“大伙儿分头找着呢,周昇负责体育场后头那一块,让我找到了,就给他打电话,余皓,别总想那事儿。”
“嗯。”余皓道,“我知道了,后来……你给他打电话才来的吗?”
“我给忘了。”傅立群说:“不过他自己也去校医院了不是么?怎么?”
余皓摇摇头。
傅立群笑了笑,起身出去一趟,回来时见周昇洗过澡,趿着拖鞋,跷着二郎腿,伸出左手,余皓正给他系上那红绳手链,宽度刚好,带着表盘般的金轮,就像个手表。
傅立群:“……”
“看什么看?”周昇道。
余皓:“傅立群你的内心戏实在太多了!我都听见了!”
傅立群忙摆手,三人一起吃过晚饭后,余皓想起素未谋面的第四位室友,周昇满不在乎地说:“体育三班的,他挂太多科,要被劝退了,准备出国,不用管他。”
“余皓,你有心事?”傅立群怀疑地观察余皓,余皓这几天确实有点心事重重的,一会儿精神抖擞,一会儿却总在想事。
“没有。”余皓马上矢口否认。夜里他把两人送到公交车站,周昇朝他吹了声口哨,比画了个“电话”,意思是随时联系,走了。
剩下余皓自己回到寝室,身轻如燕,一翻翻到上铺,在新床上一躺,心情既复杂又轻松,拿起手机拨了几下,翻朋友们的Q|Q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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