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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暄揶揄:也是,都有顾逾白这个精神粮食了,哪里还需要吃饭啊。
南念急得跺了下脚,笑着娇嗔:干嘛呀!
自己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和被别人调侃,是两码事。她虽然直接,但也经不住林月暄这么说。
胸腔里欢腾雀跃着,费洛蒙、多巴胺和肾上腺素同时分泌,她深吸一口气,根本受不住笑容,觉得自己要发烧了。
摆放着电脑键盘和各种乐器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唯一的窗户也被窗帘遮挡,只有电脑的荧光散布在房间里。
陈末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才抱着一个大盒子进来。
这是品牌方送的单品,你挑一个戴。
他把盒子放在一旁的矮桌上,打开。
顾逾白靠着椅背,一条腿横搭在另一条腿上面,脖子上挂着黑色头戴式耳机。椅子转了半圈,他抬眼看去。
盒子里放着项链、戒指和手链。
视线一一掠过,在手链那里停留稍许,而后,他说:戒指吧。
陈末愣住。
他都做好了顾逾白会选手链的准备,只是象征性地问一下,以往每次顾逾白看都不看直接拿手链,这点他是知道的。
原本想多嘴问问原因,不等他开口,顾逾白已经把椅子转回去,继续盯着电脑编曲了。
陈末把装戒指的小盒子拿出来,放在桌上,又合上大盒子,准备出去。
你注意休息,一晚上没睡,我怕你猝死。单手压着门把手,陈末忍不住提醒。
但顾逾白就是这样,一有灵感就立马工作,弄完了才会睡觉,所以作息比任何人都乱。
顾逾白没吭声,抬手轻轻摆了摆,当知道了。
陈末无可奈何,只好先出去,关上门的瞬间陡然卡顿,脑子里闪过刚才顾逾白的那只手。
他的左手空空荡荡的。
怎么回事,昨晚不是还戴着手链吗?什么时候摘的?下舞台换衣服的时候也没有摘手链啊。戴得好好的为什么摘了?
不会是弄丢了吧?虽然是品牌方送的,但也很贵啊!
陈末满脑子问号,抱着盒子下楼。
各种行程紧锣密鼓,南念逐渐适应了碎片化的休息模式,但也没忘了自己还有个学生身份,为了答辩那天保持良好的状态,她前一天晚上很早就回了自己家。
她的家里电影学院很近,步行十分钟,方便很多。
问清楚了之后的行程安排,南念决定早点睡觉,看了一遍论文和PPT,顺着讲解了一遍,十点半就洗完澡躺在了床上。
躺了十几分钟,没睡着。
她睁开眼看着天花板。
好清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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