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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奴才就不知道了。”三官保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理解。
随即,他又想到了自己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
如果他早知道,自己那两个不孝子出了事还敢往杏园里跑,早把他们腿打断了。
也幸好他为人谨慎发现的早,亲自用绳索把那两个不孝子捆了起来,这才没有酿成后来的惨剧。
只要想想那些死去的人的惨状,还有打听来的他们的死因,三官保就不寒而栗。
**大增,对女人索求无度,以至于精-jin-人-亡什么的,实在是太不体面了。
盛京这地界高山不多,却有许多丘陵,杏园就建在两个丘陵之间。
因着地势地貌的原因,杏园多雨。每到三四月份的时候,烟雨朦胧的,竟是另一种美态。
只可惜,园子的主人甚爱杏花微雨,那个时段并不开放给外人,只留着自赏。
因着赶车的把式手数,这一路上也没怎么颠簸,杏园便近在眼前。
守园的老伯看他们的眼神满满都是惋惜和恨铁不成钢。
他老人家大概是劝阻的话说多了,再看见不怕死硬要往里进的,也懒得多劝,听说她们要进就直接给开了门。
“几位爷在天黑之前出来就行,若是中午要在这里用膳的,也提前说一声,老奴好叫人准备。”
胤禛冲他点了点头,温声道:“老人家不必麻烦了,我们自带的有点心茶水。”
三官保是个人精,自然能看得出来,胤禛对着看门老伯的态度完全是发自内心的。和那些标榜自己礼贤下士,骨子里却清高自许的文人完全不一样。
这倒是让他迷惑了,暗暗揣测这四贝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若说他脾气好吧,对自己这个天子近臣可不怎么客气,一不顺心就刺他两句;
可你若说他性子桀骜吧,对着一个看门的老奴才都能和颜悦色。
人对自己看不透的事物,我会下意识地保持三分警惕和敬而远之。
三官保也不例外。
就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他的内心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面对胤禛时,他下意识地不敢多耍心眼儿。
一行人在杏园里转了一上午,把各处出名的景致都观赏了一遍,甚至是那些不在这个季节该看的景色也都转了一圈。
可就像钟道人说的那样,整个园子没有半分不妥之处。
揆叙低声提醒道:“会不会也是某样器具成了精?”
“不大可能。”胤禛摇了摇头,“不管是什么东西成精,只要它害了人,身上就会自带戾气。而戾气这种东西,只要有一点儿,就会非常明显,我绝对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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