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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要事的内容,就是天津分舵和江苏分舵先后被朝廷剿灭的事。
与会人员都是各处的小头目,在地方上都是说一不二的,谁肯让人呢?
方才商议的时候他们就争执不休,如今出了事也是各自为政,完全没有联合的意思。
有的提议说杀出去;有的却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还是先从密道逃走。
人心不齐,何事能成呢?
他们在这里争执,门外的官军可不会好心等到他们争执出结果来。
一声又一声的撞门声传来,带着无形的压迫感,吵得人心慌神焦,更加没有办法冷静思考了。
着意避官军锋芒的让干脆也不争了,直接翻身进屋,直奔密道,逃了出去。
逃跑这回事,是开不得头的。
没人领头的时候,大家心里都有顾忌。一旦有人开了头,也就是打破了顾忌,剩下的人就会立刻遵从自己的内心,跟着跑。
等逃跑的人超过了五成,原本没有逃跑意思的人,也会生出从众心理,跟着一起跑掉。
所以,几乎只是转瞬之间,在场的人就跑掉了一大半。
主张杀出去的那几个一看这架势,也想跑了。
可是他们前面叫嚣得太厉害了,这时候反倒不好跟着跑。
——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不要面子的吗?
但不跑归不跑,眼见留下的就剩了他们七八个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抵挡不住门外的众多官军。
就在他们握着腰刀纠结的时候,只听“咔嚓”一声,门栓断了。
然后又有呼噜哗啦一阵响,堵门的东西都被撞开了。
没等他们心慌欲乱意乱的作出准确的判断,一轮箭雨射楼过来,有三四个人都成了马蜂窝。
剩下那四五个都被吓破了胆,再不敢说什么杀出去的话了,回身就想往屋里跑。
屋里有密道。
杨慎大手一挥,大声道:“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嘴里是这样喊,但他打的手势却分明是让大家别跟那么紧,给那些贼人留下钻密道的时间,省得他们还得自己寻找密道的入口。
就在这时,那四个贼人里突然有一个转过身来,扬手冲众官军了个什么东西。
刚刚走到这家院门外时,胤禛腰上挂着的龟宝就黄光大作,提醒也里面有煞气极重的东西。
他心里本就有防备,那人扔东西的那一瞬间,他就突然警铃大作,大喝了一声,“都趴下!”
只见那团东西一见空气,就爆出一蓬青光,紧接着光芒就变成了无数根牛毛般纤细的针芒,蝗虫一般朝一众官军飞了过来。
先冲进来的二三十个倒有十七八个来不及卧倒,被那牛毛细针扎到了身上。
惨叫声此起彼伏。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被针扎中的部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蚀成了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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