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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琳琅闷哼了声,不想受罪,吸着气放软身子,可以呀,换个地方,不爽的我不要。
廖宸又笑了,这回不是气的,是火气有了盛放的地儿,他稍微冷静点,想明白点事情。
以前这小鸭子总是倔着,动不动就不吭声把人气得要死。
现在小鸭子突然蜕变成天鹅,什么都敢说了,反倒是更气人,但奇怪的是,他还就挺愿意让她气,连不耐烦的情绪都升不起来。
也许是刚才许琳琅用了个死字,说不清道不明的亏欠感,让廖宸特别好说话,挨了一巴掌这种活久见的事儿,都没在他心上留下任何痕迹。
他起来,抱着衣衫散乱的小妖精,将她温柔放在床上,慢条斯理的将藏起风光的水墨画剥成白纸一张。
而后像弹琴一样,将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变成油彩,在她身上作画,为她作画。
画一张活色生香,做一副海上明月共潮生,潮起潮落,风雨不歇。
画儿太美,点睛之笔总在风浪最激烈的地方重重描绘,让画面活起来,隐约可听见男女难以自控的破碎声响。
爽吗?沙哑低沉的大提琴缓缓奏乐。
轻软娇嗔如箜篌,叮咚着演奏一曲天空之城,每一秒都飘在云端上。
廖宸她呢喃着抱紧汗水淋漓的男人,吟哦似是喟叹,多少想要翻涌出来的心痛都被充实又压回了心底,等着下次再伺机而动。
一夜疯狂,许琳琅毫不意外自己又是下午才起床,更不意外廖宸早不见了身影。
酸软着腰肢起身,许琳琅轻啧出声,这点难受倒是没让她心情不好。
果然上辈子她想的是对的,精彩的xsh很能排解压力,可惜上辈子她像是绷紧的弦,弦都绷断了,因为心脏不好,也没能把压力排解出去。
随便换了身家居服,牙白色的半宿套头衫,胸口镂空出一个小小的心形,一层轻纱覆在心形上,让露出的沟壑更诱人。
下半身则是浅灰色的冰蚕丝阔腿裤,遮住腿上斑驳的痕迹。
这男人是属狗的,她身上一层叠一层的痕迹,估计得好几天才能消下去。
许琳琅不满地拂过心形露出的草莓印,也没太在意,转身出了卧室。
没想到廖宸没走,就在客厅里办公。
乔琳娜低着头坐在角落里玩手机,秦琅和杨毅都在,一瞬间让许琳琅想起巴厘岛那个上午。
不同的是,廖宸皱着眉起身挡住她,自然地搂着她的腰,不给人看。
先喝点汤,我陪你吃饭。
秦琅和杨毅眼尖,已经看见松松垮垮的家居服上衣露出的痕迹了,俩人立刻低头,完全没有找死的念头。
许琳琅没守着人怼他,她是有脾气,可阿爸教过她,人后怎么折腾都无所谓,人前不要不给男人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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