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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违到心里边儿去了,欠贴,欠收拾。

  毋庸置疑,他和风堂是同类。还是异类中的同类。

  表面上看着并无交集,甚至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只有封路凛心里清楚,风堂是和他相同的人。不仅仅是家庭背景与经历,连带着性格也如此契合,一对上便是棋逢对手,让他感官通体不断被刺激又吸引。

  他们甚至连伤口的形状都如此相似。

  收去利爪与防身的盾牌,他们不过是偌大都市里的两只低等动物,虔诚地遵循着原始欲望,在内心深处将对方捧上“神坛”。

  这叫天作之合,是可遇不可求。

  小温一换上岗,等路口状况好了后,封路凛抄着本大步朝这边走来,去敲风堂的车窗。

  封路凛跟车里说话费劲儿,弯着腰问他:“到饭点了。你饿了没,还蹲我?”

  “谁蹲你了……”风堂摇摇头,抱着胳膊趴在车窗边,嘀咕,“不饿啊。”

  “肚子都叫了。”

  封路凛怕他对健康不上心,伸手把他的套头衫帽子盖到他头上,警告道:“有假期就回去休息,没必要出来瞎晃。”

  “我瞎晃了?我看你执勤辛苦,”

  风堂满不在乎,“你嫌我碍眼就直说,我挪远点儿。”

  封路凛听岔了,因为他要逃离“魔爪”,凶巴巴地问:“你敢挪哪里去?”

  风堂:“挪对街去,看你。”

  封路凛:“我也可以到对街来执勤。”

  风堂问:“怎么来?”

  岗亭就在那里,你还能玩忽职守?

  封路凛说:“我把站岗的墩子搬过去。”

  听完,风堂哈哈一笑,随即换上副欠揍表情,眼神带钩似的:“哇哦。”

  他说完,看封路凛脸色还是很不好,咬牙道:“你最近太凶了。”

  这语气有点委屈没错,但他没想到封路凛一垂眼,指尖拨弄过自己被帽子捂得汗湿的发,小声认输:“我错了。”

  千算万算,风堂没算到过封路凛会示软。

  就是这么个又狂又强势的人,背枕车水马龙,面朝他一人,用一只好看得过分的手,捋他耳后软发,低声哄说“我错了”。

  原因仅仅是因为一句称得上无理取闹的抱怨。

  风堂不懂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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