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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漠寒懒得解释,只问:“她当小三,所以你选她?”
简烁一拍巴掌:“对呀!是不是很聪明?”
阮漠寒瞥她一眼:“你是道德卫士?”
“道德是什么,能吃么?”简烁撇撇嘴:“不过她自己做坏事在先,我追她又踹了她,她难过,也是活该。”
“这就算上天给她的惩罚,我是替□□道。”简烁嘻嘻笑着:“这样,我们就不欠她什么,之后也就跟她没什么牵绊。”
“你。”阮漠寒纠正:“不是我们。”
简烁“哦”了一声。
阮漠寒站起来。
“你又要走了?”简烁听上去很孤单也很无聊。
阮漠寒不理她,径自走开。
简烁在她身后问:“你春节怎么过?”
阮漠寒:“我从不过春节,我讨厌春节。”
关于春节,她没有半点愉快的记忆。
简烁在她身后低声嘟哝:“巧了,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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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阮漠寒对着电脑,继续工作。
有一些海外客户,没有春节假期这一说。
阮清音在一旁翻遍电视频道:“为什么全都一模一样?”
生气的把遥控器砸开,电池弹出来。
感统失调在阮清音身上的表现之一,就是痛恨一切要求集体一致性的东西。
所以她和阮漠寒一样,深深的讨厌春节。
讨厌电视里所有频道都一样的春节联欢晚会,人们木偶一样穿着刺眼的衣服,鬼吼鬼叫,上蹿下跳。
阮漠寒走过去,把电池装回遥控器里,按开点播,给阮清音调出一部老电影。
阮清音安静下来。
阮漠寒听着窗外隐隐传来的烟花声,在一片安静中更加明显,觉得吵嚷难耐。
她塞上蓝牙耳机,女歌手清冷的声音传来:
“心属于你的,
我借来寄托,却变成我的心魔。
你属于谁的,
我刚好经过,却带来潮起潮落。(备注1)”
公司群里,突然弹出一条给阮漠寒的私信。
是褚行云找她:“阮总监,请问你在邶城过年么?”
阮漠寒回复:“在。”
不然她还能在哪。
她是一个没有家的人。
小时候姨妈说她妈“死”的太早没家教,也不算完全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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