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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引章笑着左右躲闪:我的工钱是池衙内发的,又不是你。哎呀。宋引章觉得自己踩到一个东西,回头一看,原来在她退后时,不小心踩到了池衙内的脚。
池衙内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痛心疾首地问:你、你、你昨晚在顾千帆家?
葛招娣顺势便把包子塞在了池衙内嘴里,怕他说出什么胡话。池衙内大受打击,含糊不清地说:你不能这样,不能
东家早安。赵盼儿忍着笑朝池衙内问了声好,随后又转向招娣,三娘呢?
一提这个,葛招娣就犯愁,她还是头一回碰到比她弟弟还娇纵的小孩,她略显不满地答:在灶房,还被傅子方磨着呢。
他怎么也来这了?赵盼儿一皱眉,便往后院走去
缠着三娘不放呗。葛招娣跟在赵盼儿身后汇报着,刚带回小院的时候还好,给什么用什么,可晚上就开始嫌我拿旧衣裳给他穿了。今早上听说三娘要上工,说什么也不放。
对了,告诉你一件事。葛招娣附耳在赵盼儿耳边说了几句。赵盼儿脸色一变,加快了去往后院的脚步。
待赵盼儿和葛招娣走得没影了,池衙内还伸着手站在原地。
一旁,宋引章歪着头看他:看着你这样子,我心情好多了呢。
池衙内从嘴里抠出包子,形象颇为不雅,威胁起人来也没了气势:琵琶精,你欠收拾了是吧?信不信老子还能把你吓哭一回?
宋引章满不在乎:你吓呀,我要是受了惊,你的花月宴就别想开了。
池衙内满肚子的牢骚一时都被噎了回去。
活该,自家那么多铺子不去,偏偏要天天来永安楼找不快活,明知道盼儿姐不可能瞧上你。宋引章的语调像唱歌一样,听起来快活极了。
池衙内悲愤地捶着胸:凭什么?我才貌双全,既有趣还有钱,哪比顾千帆那活阎罗差啦?
宋引章的声音陡然冷了几分:你是什么人我不清楚。可我只知道一点,盼儿姐绝对不可能喜欢一个曾经逼着她下跪跳软舞的烂人。
池衙内大受打击,愣了半晌,又委屈地开口:可我也跪过了她,扯平了啊?大不了我也给她跳呗?三首赔她一首,总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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