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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滚了干净。”

  秦非然默然地接受了这一击,带着柳雁欢出了门。

  柳雁欢憋了满肚子的疑问,如若不是看见秦非然淡漠的脸色,他早就要问出口了。

  没想到他不曾开口问,秦非然却主动谈起:“你刚刚在牢里看到的祁伯,是我爷爷。”

  柳雁欢悚然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秦非然:“爷爷?!”秦家家大业大,宁城人人碰到都要忌惮三分,可秦家老太爷这么尊贵的身份,居然呆在牢里?

  但柳雁欢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绷起脸道:“你唬我呢,你姓秦、他姓祁,分明不是一家人。”

  “呵,你要这么看也行。”秦非然没有反驳,“我爹是祁家的养子,本来就不是一家人。”

  柳雁欢恍惚间觉着自己听见了了不得的家族秘史,正当他想再问下去的时候,秦非然却将他带上了车。

  他身上还披着秦非然的外套,此刻坐在平稳的车子里,嗅着熟悉的古龙水气息,整个人进入昏昏欲睡的状态。

  在入睡的前一刻,他用仅有的理智问秦非然:“我们去哪儿?”

  “李珏和丁蔚诗的住处。”

  一听这两个名字,柳雁欢稍稍精神了些:“你把我保出来,是案子破了?”

  “没破。丁蔚诗是在住处被毒杀的,奇怪的是昨夜她的房门反锁着,没有任何人进过她的房间,室内也没有任何吃食,可她居然中了烈性氰化钾。”

  “有没有可能是自杀?”

  “不排除这种可能。”秦非然沉声道。

  “唉。”柳雁欢长长地叹了口气,“她压力太大了,家人的愤怒,旁人的非议,丈夫的斥责,交杂在一起足够将人压垮。”

  “可是……我隐隐有种感觉,她不是自杀的。”

  他们说着话,车子已经在李、丁二人的住宅前停了下来。

  柳雁欢看着眼前有些老旧的房子,略略皱了皱眉:“看来他们的经济状况,确实不太好。”

  秦非然颔首道:“的确,他们家的仆人只剩下一个。”

  柳雁欢看着已经吓得哆嗦的女仆,一面往房子里走,一面问道:“昨夜你可有听到主卧里的动静?”

  那女仆一叠声地否认:“没有,太太写作的时候,特别讨厌别人打扰,我就算在房子里走路,也不敢发出大的声响。昨晚太太像往常一样把房门反锁,可今日一早却未像平日那样起身用早饭,我等了一阵,按着钟点去叫太太,却看到……看到……”她捂着脸,整个人抖如筛糠,显然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柳雁欢走进那间传言中被反锁的屋子,房门是被女仆用钥匙打开的,所以门锁完好无损。屋里拉着窗帘,一应物品都按丁蔚诗尸体被发现时的位置摆放,没有挪动过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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