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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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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雁欢的面色跟开了染坊似的,要被这种禁欲中的纯情圈死了。

  他两辈子的人,都没见过有人能将禁欲和纯情,撩人和欲擒故纵结合得那么好。

  他近乎无意识地跟着秦非然来到公馆门前,门外是和煦的夜风,他听见一片树叶的沙沙声,在握住门把手的一刻,身边的男人轻声说:“我让你过来,是怕你一个人,会想家。”

  柳雁欢瞬间觉得整颗心都成了泡发的海绵,柔软得不带一丝防备。

  “如果不习惯,可以随时过来。”

  “谢……谢谢你的款待。”柳雁欢心软鼻酸,生怕自己下一秒就绷不住情绪。

  他快速地背转身去,留给秦非然一个背影。

  当夜,柳雁欢躺在柔软的床上,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一闭上眼,秦非然的脸、秦非然的声音、秦非然的动作就涌入脑海,执拗地霸占了每一个角落,兴高采烈地在他的脑袋里唱一出大戏。

  柳雁欢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他轻声对自己说。

  “柳雁欢,你完了啊。”

  次日清晨,柳雁欢是被一阵敲门声叫醒的。他揉了揉闷疼的太阳穴,想起昨夜梦里不肯放过他的男人,着实有些牙痒痒。

  敲门的是门房,门房手里拿着今日的《宁城日报》:“柳先生,这是您昨日吩咐过的。”

  柳雁欢接过报纸,轻声道:“谢……”第二个谢字还没出口,他就愣住了。

  黄底黑字的报纸上,印着硕大的标题:“号外!著名美女散文作家家中去世。”“丁蔚诗遗作已成绝响。”

  “怎……怎么可能?”柳雁看着那冰冷的文字,只觉得浑身发冷。

  前些日子还与自己谈笑的人,今日就已经撒手人寰。

  他恍惚着和门房道过谢,忍不住拨通了秦非然的电话。

  秦非然那头显然已经起床了,只听第一声招呼,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你怎么了?”

  “丁蔚诗……死了。”

  “嗯。”秦非然语气沉了下来,“此事我已知情,丁家长女死于家中,如今已是满城风雨了。”

  柳雁欢还没来得及说话,公馆大门处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这一次,敲击声杂乱无章,间或还夹杂着骂声。

  柳雁欢皱了皱眉,对着话筒留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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