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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复活石在手里旋转开来的光晕，冰凉，恍惚，如同出现在眼前的冰白色的那些死去的魂魄。

想起那天禁林里格外安静的氛围，月光浮在黑暗里，被无数挣扎的枝条破碎。

那时他本来以为一切都会结束，本以为自己已经付出了一切，后来才知道一切只是开始，自己还可以一次又一次的被鞭打压榨。

所以才会幼稚的问他，透过教父柔和清澈的魂魄执拗的问他。

“疼吗？”

疼吗？你疼吗？教父……你挣扎了半辈子，就这样随便的消失在世界上。

甘心吗？

然而他仍然在笑，从容温和，眼神带着如水般的温柔。

“死吗？一点也不疼，比进入梦乡还要快，还要容易。”

就像真的似的，说的这么随便，哈利不再回忆那个冰冷的灵魂体，他感受着对方温暖的手掌突然停了下来，小天狼星好奇的回过头，蓝色的眼睛灵动而真实，清楚明晰的几乎可以看到眼睫在蓝色里投下的阴影。

哈利突兀的紧紧抱住他，用全身的力气。

“疼吗？”他小声颤抖的问。绿色的眼睛里泛着浅浅的光。

“疼？”小天狼星受惊般惊呼起来。

“疼，哈利！”小天狼星挣扎的笑着，他脸憋的泛红，手指伸到后面去扒哈利像钳子一般紧箍的手。“要被你勒死了……”

虽然在反抗，心里却忍不住的高兴，哈利的表现足以证明他对自己的亲近，这让他感到莫名的亲切和温暖。

慢慢松开他，哈利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疼就对了。

第55章 瓶颈

经过长长的走廊和陈旧的墙纸，哈利欣慰的看着没有蜘蛛网的角落和干净的绒毛地毯。

暖黄色的枝形吊灯挂在天花板上因从窗子里透出来的阳光而变的晶莹剔透。通往二楼的楼梯拐角处的布莱克画像也被厚厚的暗红色帷幕裹住了，要不是自己清楚，或许真的以为帷幕背后是一扇假窗。

“怎么样？哈利。”小天狼星接过他手里的缩小盒。“我可以带你去你的房间。”

“真是太棒了！”发自内心的感叹，难得见到这样的布莱克老宅，翻新后它那种沉淀已久的华丽精致才慢慢体现出来。哈利看着房子里处处可见的蛇形图案，按照这种纯斯莱特林风格的宅子，绝对是德拉科喜欢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