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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老爷子带着茶叶进了章家,坐了几个钟头,又去了钱家,两家家长这才知道自家女儿闯了什么滔天大祸。陆家那个不问世事一心钓鱼养花的老爷子都特地为这事登门了,他们还能怎么办,两家私下一商议,打算先带着罪魁祸首上门请罪,如果陆家那边的态度还是很强硬,恐怕只能另寻他法。
“你说你惹谁不好,去给我惹陆家那个小女儿,你是不是活腻了。”章琳的父亲章海平把茶几拍得“叮铃咣啷”响。
“我怎么知道那么巧,她这个陆就是陆家那个陆,谁让她多管闲事。”章琳觉得自己十分委屈。
“你……”章海平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明天跟我上陆家道歉,要是陆希宁不原谅你,你就等着滚出国吧。”
“我不,这是又不是我一个人干的,凭什么就我要道歉。”章琳不甘示弱地反对。
“这事由不得你。”章海平一锤定音,留下章琳一个人恨得咬牙切齿。
霍令殊在孤儿院外站了一会儿,她发现似乎所有的建筑设施都翻新过了,一群小孩子正在院中做游戏,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忽然一位老人从楼里走了出来,发现了她。老人走近一看,笑道,“原来是令殊啊,快进来坐。”
霍令殊只好进去,“张院长,许久不见了。”这位老人原是上任院长的助手,老院长走后,他便接替当了院长。
“这几年过得如何?”张院长倒了杯水,放到霍令殊面前。
“托您的福,过得不错。”霍令殊回答。
“还在队里?”
“嗯,目前还在。”霍令殊垂眼点了点头。
张院长慈祥地笑笑,“我记得你18岁那年报名参军的时候,可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没想到你最后居然给选上了,还一直待到现在。你刚被送来的时候瘦得和竹竿儿一样,一脸营养不良的样子,所幸啊……”
“是我运气好,能被送到这里。,对了,有件事我想问您。”霍令殊斟酌再三,终是开口,“我曾问过老院长,为什么那些人会救我,把我送到这里,当时他老人家说,是为了一个身体不太好的小女孩,其余的也没有多说,我想问问,您具体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原来你是问这件事啊,其实也没什么,”张院长慢慢陷入了回忆,“当年送你来的是陆家的管家,说是他们夫人吩咐的。我当时还奇怪,你怎么会和陆家夫人有什么牵扯,后来才知道,是说陆家有个小女儿,从小身体不太好,所以家里一直不让她出门,十几年前那次,陆夫人拗不过小女儿的哀求,带着她出了门,本来没什么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回去以后就发起了烧,一群医生愣是查不出原因,陆夫人急得走投无路,突然想起来那天遇到过一个流浪的小孩,回去的路上小女儿说能不能帮帮那个小孩,陆夫人当时心里存疑就没答应。见女儿突然高烧不退,这才想起来,你知道的,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总有点相信天意,当下便让人去找那个小孩,说找到以后查一下,如果家里没人了就送到这里,说是就当为小女儿积德行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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