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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野用指尖描绘着小小耳钉的轮廓,原本冰冷的幽灵石因他的触碰变得温暖。
耳钉给他带来的坚硬质感,让他控制不住幻想为202佩戴它的过程。
将被自己捂暖的耳钉嵌在202没有温度的耳垂上,就像捕食者对自己猎物的特殊标记。
他想,自己很可能会控制不住,一口咬上202戴着耳钉的耳垂。
毕竟,是猎物在引诱他犯罪。
就像上一个世界他对202做的那样。
这是他和202的相处模式,可这对时渡而言,又意味着什么呢?
游野打开了「时渡的日记本」。
他快速翻了几页,发现日记本里并没有文字记录。
而每一页纸的背面,都凌乱地画着涂鸦。
这些涂鸦的内容,都是人体某个动作、神态、或情绪的放大。
充满矛盾的构图很容易让人产生错乱感。
比如骨节分明、夹着男士香烟的手,这样一双手却涂着鲜红艳丽的指甲油;choker被暴力撕扯脱落,露出脖子上微微凸起、残留着指甲抓痕的喉结;质地柔软的女士睡衣衣襟敞开,露出衣襟之后诱人的指痕和男性的胸……
这些矛盾又性感的局部涂鸦,拼凑成一个完整的形象——时渡女装的自己。
时渡用涂鸦描绘女装的自己,就好像在描绘一个真实的、他很熟悉的存在。
包括他的身体、他的习惯、他的动作神态、他所有细枝末节的一切……
很显然,涂鸦作者在作画时带着荷尔蒙凝视。
他对自己画中的形象充斥着欲I望,但这种欲望又是隐晦、压抑、羞耻的,时渡在通过画作发泄自己情感的同时,也在为自己不为人知的罪行忏悔。
这才是时渡女装的全部真相。
女装癖只是一小部分,而更令他痛苦的是,他爱上了女装的自己。
但他清楚自己畸形的情感是罪恶的,他将永远无法得到宽恕。
年少的时渡羞愧又痛苦,最后选择将日记本封存在胡桃木匣子里,在搬家前夜扔掉,和过去的自己以及畸形的恋情说再见。
游野翻阅日记本上充满荷尔蒙意味的涂鸦,快速分析着时渡和202角色之间可能性。
时渡畸形地迷恋着女装的自己,而202又是污染物辐射下时渡女装的复制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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