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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心里叹出一口气,又将时连送了回去。
家里的灯还亮着,时连想了一下,直接推门进去。
“先生!”安以眨着已经困的不行的眼睛,从沙发上站起来。
时连扫了安以一眼,转身就朝着二楼上去。
安以发现时连肩膀上的伤,意识瞬间清醒,跟着时连就往上走。
“先生,您受伤了。”
“嗯”时连应了一声。
安以顿了一下脚步,从时连身侧走了过去,走到时连前面,进到自己的那间小房子里,随后提出一个小小的医药箱。
“先生,您得处理伤口。”
时连看着安以的样子,又看了一眼周围:“白粟呢?”
“他晚上有通告要干,所以不回来。”
他才不要告诉时连白粟是自己赶跑的,他回来的时候,白粟是在家,他非要一直争着跟时连打电话,无理取闹。
安以没办法,只好无奈的将刀架在白粟脖子上,用恐吓的方式直接将人吓跑了。
“先生,我会包扎。”安以让开一条道,示意时连进去。
时连倒也没细想,顺着安以让开的方向走了进去。
房间很小,但是收拾的很干净,里面有着淡淡的玫瑰清香,时连闻着脑子有了一瞬间的恍惚,这个味道倒是能让他放松下来不少。
时连倒是没有拒绝,坐在床沿上就将受伤的肩膀漏出来。
安以看了一眼时连肩膀上的伤口,低声着:“先生,要不去医院,这里没有麻药。”
安以声线很轻,滑过时连的耳边痒痒的。
“不用,做你的就好。”
“好吧.”安以应了声,从医药箱里拿出镊子,和手术刀。
子弹被时刑踩的很深,安以夹了几次都没夹出来,时连倒是一声不吭,倒是身后的安以急的好似快要哭出来。
“认真点!”时连疼的受不了,厉声道,尾音竟有些发颤。
“知道了”安以应着时连的话,手上不断将烧焦的烂肉从肩膀上切下来。
经历了一番斗争之后,子弹终于从肩膀上取了出来。
“先生,我要开始消毒了。”
“嗯”
安以翻遍了箱子都没有碘伏这东西,剩下的只有酒精,他明白酒精倒在伤口上是有多疼。
之前就是因为自己的刀伤,没有碘伏,直接将酒精倒上去,自己差点当场晕厥。
“先生,家里有碘伏吗?”安以出声问道。
“没有。”
“先生,要不去医院,这里只有酒精了。”
“就用酒精。”时连的手抓着床单“我记得你的话没有这么多?怎么?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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