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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骨架匀称笔挺,说话的唇瓣形状良好、淡粉色极为好看,加上态度端方,这些人的心已经偏向何倦了。
因此何倦话音才落,就有女生小声说道:“这也太自私了吧,借了别人的椅子上课都不给搬回来。”
何倦说完话后教室极安静,所以女生的话几遍压得低也被大部分人听见,尤其是已经涨红了脸的孙立宁。
孙立宁立刻狠狠瞪过去,说话的女生意识到自己悄悄吐槽却被全班人听见,她原本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被孙立宁一瞪,本来就觉得孙立宁不对的她心底那一点说人小话的愧疚立刻消散,女生毫不畏惧瞪了回去:“不用瞪着我,本来就是你不对。”
孙立宁大声争辩:“我什么时候拿他的椅子了?有证据吗?说话要讲证据的!”
何倦眼也不眨指了指教室前后的监控:“有没有借,去看看监控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他蹙了蹙眉。看向讲台的老师:“老师,您先上课吧,我这节课站到后面上课就好了。”
说完何倦从课桌中抽出语文书,拿上一只黑色的水笔,抬步往后走。
何倦自然不会说同学看到了,让老师问同学,眼睁睁看着恶作剧发生的同学,大概率不会帮他作证,不论是出于不想得罪人还是看好戏。
听到有监控,孙立宁眼神漂移了一下,显然有些慌了,他面色慢慢变红,只有他自己知道背后有细密的冷汗生出。
就在这时,傅闲的清冷的声音传来:“教室的监控非考试是关闭的。”
这句话看似在陈述事实,但却立刻扭转了情势。
何倦往后走的脚步一顿,看来冷冰冰的高岭之花真的挺厌恶原身的,这种时候出来说看似公正的话,实际是往孙立宁的天平加了一块砝码。
果然孙立宁立刻就得意起来,因为方才生出的心虚,他现在声音更大:“何倦你自己把凳子搞丢了撒谎诬陷我不说,还要说有监控?”
何倦此时已经走到最后一排,他背后就是绘着黑板报的黑板,何倦抬头,与傅闲对视一眼,他勾唇笑了笑,傅闲率先别开眼,好像他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何倦慢条斯理:“今天下午不是周考吗?刚才我听见年级组长在确认监控有没有打开。”
“监控室的人好像说——”何倦说到这里略微一顿:“说打开了。”
大家显然知道这件事,都看向孙立宁,孙立宁的慌张和心虚几乎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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