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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海岛回来后虞枭对谢常殊是粘成狗,那他现在就是狗脱了绳,各种心飞扬。
谢常殊好久没去心理医生那儿了,虞枭怕他哥噩梦做着做着就混淆现实,干脆每天晚上都避开谢父谢母偷偷溜到他枕边,等他醒了就抱着他问他梦见了什么。
虽然谢常殊刚醒的时候会带点攻击性,但很快就会软在虞枭的温声细语里,被他乖乖抱着拍背,慢慢讲梦里发生的事,虞枭便会给他解释。
比如说他当时生谢常殊的气是因为发现谢常殊在身上制造伤口,跟他说自己看起来想杀了他,其实怕得要死……
谢常殊就会被虞枭的娓娓道来而安抚下去,不仅不怕了,反倒让上辈子的记忆又充实了些。
渐渐的噩梦反倒成了两人追忆的工具。
曾经的遗憾与眼泪,都散在晨光里,揉进两人深刻的吻里。
虞枭最后报考了本地的大学,也是全国数一数二的高校。
两人竟同校了。
军训上,虞枭掀起一阵风波。
最开始大家只是传各个学院帅气的学弟学妹地照片,传得多了,不知是谁挖出了三年前的坟贴。
大家才发现这个新学弟竟然就是三年前那个让一种学姐们找了好久的深情面具男帅哥!
大家正因为她热闹呢,当事人却突然失踪。
他军训只参加了一半,就不得不因为Y国那边的事而暂时离开。
谢常殊一想到他要回去虎穴龙潭就一阵心梗,毕竟那些伤都不是儿戏。
他想跟虞枭一起,被毫不犹豫地拒绝。
至于谢父谢母面前,虞枭是以出国交流的理由离开的,可这一离开几个月,任谁都会怀疑。
谢常殊只好和虞枭商量着,把他亲生父母找到他的事说了,但虞枭是回去解决事的,解决完就回来。
谢父谢母又是为他高兴又是惆怅的。
这天一家人窝在客厅,谢常殊穿着毛绒睡衣缩沙发上一边看文件一边跟虞枭聊天。
电视里是某国际新闻频道。
他妈看见电视里说学校发生自来水投毒,三百多人进医院的事,焦心地说:“殊殊,就在外面要注意安全啊。外面太乱了……”
谢常殊嗯嗯啊啊地应着。
“也不知道枭儿在外面怎么样了,哎。”
他们在那叹气一阵,谢常殊谈了口气,只能劝她不用担心,之后就一直默默和虞枭聊去了。
直到他妈和他爸掰扯完,突然坐到谢常殊身边,揽着他肩膀坐了好久,谢常殊一开始还没在意,直到一抬头发现他妈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妈,儿子吓死了就没了。”
谢母一脸郑重地问谢常殊:“殊殊,你老实跟妈妈说,你是不是和枭儿……闹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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