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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默过后, 在他想要推开窗子时忽然听到他母后这样说:生下阿泽后我伤了身, 早知如此不该冒这个险的太子已经有了嫡子,陛下正值壮年, 阿泽一点用也帮不上
陛下国事繁忙,对待阿泽也不如太子小时那样疼爱重视,我当时是病急乱投医了
他怔怔后退了两步,怀里的桂花酥也落在了地上。
他蹲下想捡起来, 眼前一晃,面前桂花酥忽然变成了白纸, 一只大手执笔在纸上写下一段话, 放下笔后,盖上玉玺。
那双手收走了,一个声音在头顶:看得明白吗?
他看清了上面所写内容,心脏扑通乱跳, 父皇
他仰起头,一个高大的男人背光立在他面前,胸前五爪金龙正对着他。
看明白就收好,不要到处嚷嚷,让你皇兄知道了伤心。他背着手转身,你皇兄还在,这便只是一张废纸,日后要是你敢拿出来作乱,自会有人替朕收拾你。
刚才还火热的心仿佛掉入了冰窟,那背影消失的无影踪后,他才轻声道:儿臣明白了。
周君泽睁开眼睛,面前正对着薛嘉萝后脑勺,昨晚没有洗漱没有更衣就睡了,周身一股酒味,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
薛嘉萝被他挤得贴在床边,她已经醒了,因为周君泽搂得太紧无法动弹就自己玩。
周君泽在她头发上亲了亲,醒了?
薛嘉萝慢悠悠地嗯了一声。
周君泽把她翻过来,从那样的梦中醒来不是孤身一人实在太好了,他把脑袋埋在薛嘉萝胸口中,身心放松眯了一会,去拿我衣服过来。
薛嘉萝搂着他的脑袋,手指从他头发中穿过,用手指绕着玩,没有应声。
周君泽隔着衣服在她胸前咬了一口,去。
如今薛嘉萝为他穿衣的动作称得上熟练了,乱发蓬松间巴掌大的脸严肃认真,跟一个又一个衣带纠缠。
周君泽从她额头亲到眉毛、鼻子、下巴上,一下一下,力道轻的像羽毛。
好了。薛嘉萝很是得意。
她还是衣衫凌乱的模样,亵衣敞开着,粉色荷花肚兜松松垮垮的露出一侧圆润的弧线,他从侧面的弧线亲上去,吻出一个淡红色吻痕,好像雪地上落了一片红梅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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