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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手指点着桌面打拍子,他的眼神盯着中间领舞的女人,笑着招手道:来。

女人停下舞步,轻盈走来依偎在他身边。

男人捏着她下巴,高兴吗?

你这样好,奴当然高兴。女人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头枕在他肩膀上。

在枕香楼她相貌并不出挑,除了简单舞蹈其余才艺一概没有,他能宠她近半年,又为她包下花船带她出来,只因为一点。

她安静。

他家里的妻子姬妾一个比一个聒噪事多,恨不得将她们的嘴都封上,忍无可忍之时,他陪别人来枕香楼碰见了青梅。

安静柔弱,与人争执只会气得自己哭,他说话时偷偷看他,不争不抢不多嘴,似乎连呼吸声都比别人轻。

他少年时的青梅,就是这样的女人。

可惜他的青梅远在千里之外,又已是他人之妇,男人想起少年时冲动的爱恋和无望的狂热,不由得气息粗重了起来,按着身边青梅的肩膀让她跪在自己脚边。

青梅因为起初身价低,老鸨将她卖给一些不太正常的人,让她受了很多折磨,到现在她的大腿内侧还有条条疤痕,是带着倒刺的鞭子打出来的。

男人不明白打女人到底哪里愉快了,家里的姬妾即使让他心烦也不会动她们一根手指,他也并不喜欢看见不完美的部分,让她用嘴的时候居多。

青梅顺从地跪下,解开他衣衫和裤子,从他小腹慢慢往下亲。

乐伎们依然在跳舞,男人摸着青梅头发,向后仰靠,闭上眼,随意挥了挥手。

乐伎悄无声息退下,过了一阵,青梅捂着嘴侧头,找了帕子将口中东西吐在上面,用茶水漱了口。

因为方才呼吸不畅让她的脸颊通红,仰头看他,老爷。

男人总觉得她的眼睛没有在看自己,不过他刚才心里想的人也不是她,他拉着她坐在自己身边,这么听话,想要什么?

她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想要的。

好像你只主动求过我教你写字。男人说:你说要给在京城的姐姐写信,写了吗?

青梅脸上表情没有波动,写了。

有回信吗?

她顿了一下才说:有。

那就好。男人没有细问下去。

听青梅自己说,她多年前被同乡拐骗,卖到了枕香楼,一直在攒钱赎身想要去京城找她的姐姐,他半信半疑,因为十个妓|女有八个都是这种说法,他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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