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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河想起了薛嘉萝刚来的那个时候,她尽心尽力照顾,对她如同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婴儿,穿衣擦脸喂饭,可结果熙王来后薛嘉萝再也没有理过她,现在更是连她名字都忘了,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她精着呢,知道哪个才是主子,你看着吧,她马上就要学会恃宠而骄了。

红罗吓了一跳,觉得她说的话不太客气,姐姐小声点!

你也不用替她觉得委屈,即便她是这模样,依旧是王府里第二尊贵的人,她说的话有谁敢敷衍?她的日子比你我好到哪里去了。月河脚下不停,还是多操心自己吧。

晚膳后,趁着周君泽洗漱时,月河把薛嘉萝哄进了浴池。薛嘉萝爱玩水,下了池子就不愿意上来,月河怕熙王在等,好说歹说差点发火了才把薛嘉萝弄上池子擦干。

其他侍女都出去了,只剩月河,她跪在地上为薛嘉萝的身体抹上香膏,慢慢给她穿上纱衣。

灯光融融,映得她身上光洁如玉,浓密的睫毛在眼下形成一道阴影,嘴唇嫩红好像刚喝了水,没有人不会喜欢她。

月河一边系上衣带一边说:还好你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比你做得好。不开心也要忍着,我还指望着你,凉风院这么多人着指望着你。

薛嘉萝玩着衣带上流苏,神游天外的样子。

月河也没指着她听懂,她只是自言自语:实在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我会想办法换了你的药,拼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能怀上孩子那就是另一个天地了。

她说完最后一个字,沉沉叹了一口气,站起来,走吧。

月河送薛嘉萝入寝室的时候心情十分矛盾,她既怕熙王不再对薛嘉萝感兴趣,又怕熙王跟上次一样弄伤了她。

她候在门口听见门内薛嘉萝短促的惊叫,声音到了一半就没了。

她后背一僵,面无表情又站了好久才慢慢退下。

屋内薛嘉萝的那声惊叫是因为她的头碰到了床柱上,她还是吃力,小声哭了一阵,周君泽没理她,她就不哭了。已经没有上次那么疼了,她终于能分神去感受这件完全新鲜的活动。

肢体纠缠,呼吸相融,她的身体很奇怪,身上的周君泽的表情也很奇怪,都不像他了。

他的力气很大,手臂硬邦邦的,呼吸是滚烫的。从来没有人对她做过这种事,大家都是藏起来偷偷做不告诉自己吗?

她不会遮掩不懂羞涩,周君泽要看哪里她都乖乖配合,不会因为一些声音而面红耳赤。从困惑,迷离,到失神,她直白地表达着她的感受。

终于到最后因为时间太久又开始不舒服了,刚刚动了一下,周君泽把她两只手腕捏起来按在头顶,汗珠从他额头落在她胸口,不要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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