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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遇到叶华的事情,他就跟变了个人,又是打扮的跟个美人王子似的,又是温和无害游手好闲的像个咸鱼帝君,又是个时时刻刻都在呷醋的醋坛子
又或者,这才是真实的他?
最开始,他觉得叶华配不上他那心中无比厉害的帝君,到后面,他觉得他们般配,到了现在,他就觉得帝君太过了,他对那小记者没那种心思呢,只是想亲近片刻,都时时刻刻防着!真的太过了!
苍鹤不由的有些怨念。
正怨念之际,他看见了小记者的在瞧着他,眼里除了亲近还藏着一丝躲闪,这份躲闪在接触到帝君的时候更为明显了。
他恍然想起,刚才二人贴合的极近的时候,那叶华看见他仿若看见救星一样的眼神,瞬间心里浮现出了一个念头。
帝君不会是在来强的吧?!
不至于吧?
好好追求不好吗?
好了,他没有在意。苍鹤刚想着,就见帝君将那小记者拉到了自己的身边,与他隔了距离。
这个距离正是与他极为安全的距离,但与帝君却并不是
帝君的身子都要黏上那人了,而那人眼神乱飘就是不敢看帝君,身子几次躲闪,却被帝君追上黏了上去。
呃苍鹤眼瞧着,脑海里一直重复的浮现「不至于」三个字,但手却自己动了。
他将人拉离了秦玦,口快的对着帝君说:一个大男人老往男人身上蹭干什么?!
一说出来,苍鹤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再一看帝君,那边帝君已然眯起了那阴郁的眼,正幽幽的望着他,就像朝他打开了地狱之门,苍鹤只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他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僵硬的转头看向叶华补了一句说你呢!
呃二人皆是一愣,秦玦皱眉,叶华闻言,仿若当了真,有些委屈:我没蹭,明明是玦儿
他没说下去,又恍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眨眼看着上将,目光微喜。
明眼人都能瞧出,刚才是秦玦总贴近他,他一直在躲来着。
但种子却这么说而刚说那话的时候明明是对着帝君说的,也就是说种子其实是在说帝君。
只是帝君权势大,而且,又是种子的养父,种子才不好说,转头把话按在了他身上,是在指槐骂桑
叶华眨了眨眼,望着秦玦,眼里闪过一丝狡猾:听上将的。
他刻意没有说谁听,其实是想秦玦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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