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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情乍一听到还有些没明白,不过随即,他就知道了。
他的手倏而|抓|住了郝宿的胳膊,既像是要把人推开,又像是要把人留住。因为难以自控,五指都有些微|陷|的样子。
再接着,范情的手就一直在掉。他半分劲都没有了,身体也要往前塌。
郝宿将人如洋娃娃一样,换了一个方向。可他找到的地方还是同样的,并且每一回,就会让范情如同小小的喷泉。
年轻漂亮的爱豆会在舞台上发挥出自己最完美的实力,谢幕之时,额发尽|湿。
但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所有的一切都是由另一个人给的,可他还是出了许多许多的汗。
当然,不止是汗。
范情终究是忍不住求饶了,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郝宿将他面对着自己的立牌。
他给立牌穿着的衣服还是好好的,那样一本正经地注视,看着他这副模样……
范情想要闭上眼睛,可郝宿仿佛能猜到一般。
才起了这个念头,就玩着他的手说“眼睛不能闭起来。”
范情只好又|颤|着睫毛,睁着眼睛看着。
但他还是无法面对郝宿的立牌,只好将头侧过去,看起了真人,还怜怜地要朝人索吻。
“亲、一下。”
……
郝宿将范情的那首歌一直在单曲循环,到最后,范情觉得每一句歌词里面仿佛都包含了极为的不可说。
字与字里都是暗示。
范情才这样想着,郝宿就|咬|了|咬|他的耳朵。
“情情这么容易,以后在外面听到这首歌怎么办?”
电视剧里,综艺上,隔着屏幕看到的郝宿都是不真实的。
只有范情身边的郝宿才最真实,他会故意招他,会故意看他种种无能自已的模样,还会用着温柔的神情,说出这样的话。
范情泪眼朦胧,他没听郝宿的话,而是跟对方说“要。”
“要多少?”
“全、全部都要。”话被他说得也委委屈屈的,真是被欺负得狠了。
窗边的阳光从热烈转向昏靡,房间里的歌声也终于消失了。但范情的呜咽仍旧继续着,他敏感太过,哪怕已经歇了有一会儿,也还是伏在郝宿身上啜泣着。
人更是被稍微碰一下,就要|抖|一|抖。
等休息好以后,他连眼圈都哭得红红的,看着又可爱又可怜。
郝宿亲亲人,声音哄着“好一些了吗?”
“好、了。”
范情的迟钝虽然已经好了,但他好像骨子里带了这样的特征,只要情绪被刺激太过,讲话的语调就会又变得慢慢的。仿佛身体的自动调节平衡,让他在另一个方面得到补充。
“现在真实了吗?”
郝宿还记得范情之前说的话,即使是含着笑意,语气也还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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