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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在范情的头都已经仰得不行的时候,才在对方的锁.骨处留了一枚极为漂亮且均匀的痕迹。
可他没有选择立即结束,而是像给对方展示得来不易的成果般,又落了更多。
神明|闷||哼|着,哭着,郝宿低声而迟疑地问对方:“您还好吗?”
只是,那盖在眼皮上的手却不见松.开.半分。
“没有。”
古老的语言有了另一种韵味,浓雾般缭绕着。
爱谷欠之神哪里看见,声音听上去忠厚老实的人眉目之间正含着笑意,以轻.佻非常的模样,在询问着他,并且专往那些脆弱之处进.击.着。
他一只手捂住范情的眼睛,另一只手却以一种肆意又熟练的方式,玩着对方的金链,让它随着范情的呼吸一起发生变化。
“那么,我可以继续了吗?”
郝宿俯身,在范情的耳边征求着对方的意见。可往往,都是只听见范情说了一个字,就会立即执行,让剩下那些话碎得非常。
藏书室内,范情不由得庆幸,郝宿现在只能看见他的一双眼睛。
他忍了又忍,才没有让手指.蜷.起来,可那冒红的指尖随着时间的流逝,看上去已经仿佛玫瑰一样。还有,他能感觉到身上的痕迹也在一并发.热,图腾转化不止,浮红晕蔓。
假如有谁将他的白袍完全解落,一定能够发现,神明此刻究竟美得有多惊-心-动-魄。
在那种圣洁高贵的气质当中,范情的眼尾悄然红透。
荆棘手镯就在距离郝宿的手不远的地方,他垂目检查的时候,就发现那手镯上的图纹似乎也在变化。
郝宿将手指轻轻变换了位置,看上去有些苦恼的样子。
“能告诉我,你是哪里不舒服吗?”他并没有检查出来这名清扫人员究竟是哪里不舒服,过分的善心让他在问话的时候带出了一些自责。
面纱之.下,范情抿了抿唇角。
“我也不太清楚。”
“或许是我学艺不精,真是抱歉,没有帮上你的忙。”他的自责更多了,“或者,我能够请求供奉官大人,让他为你看一看。”
就像刚才郝宿没有发现,所以范情擅自牵了他好一会儿手一样,此刻郝宿也没有立刻放开范情的手。
“不用了。”
范情摇头,连考虑都没有,直接就拒绝了郝宿的提议。
如果对方告诉了托尔,那么就会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谎言。
“可是你的身体……”
“已经是老毛病了,没关系的。”
范情只觉得手腕被郝宿触得怪诞倍增,图腾似乎也随之有蔓散的趋向。他不经意地让袖子往下盖了一下,怕郝宿看出端倪。
可这样一来,对方的手也被一并盖在了袖子当中,看上去要比没有挡住时多了许多意象。
“我不太习惯和陌生人相处,或许,等到你成为供奉官以后,可以再来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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