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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小动物在受伤的时候,会躲在角落里自己舔着自己一样。

其实根本就不疼,再说已经一晚上过去了,也长得差不多了。

但范情在舔完以后,还是用很严重的口吻道:“以后要告诉我。”

“好的,夫人。”

又是一声顺从的回答,范情看上去还是对郝宿肩膀上的痕迹耿耿于怀。

他已经在脑子里选好了不下二十种治疗外伤的药,准备回去就让管家买回来,防止郝宿以后哪里磕着碰着。

跟着一起出门的仆人看不到马车里发生的情形,但他们心里还是捏了一把汗,担心范情会在私底下的时候做什么。

不过一直到到达目的地,里头也没有传出来动静。

就是小夫人下来的时候,看上去像是刚刚动过一场怒,脸上有些薄红,还有周身的冷态更甚。

跨步行走,礼仪标准,神态恣雎张扬。

郝宿就跟在他的身边,脖子上的领带比起出门的时候,打得要更加一丝不苟,连里头衬衣的扣子,也扣到了最上方。

范情的确在马车里为难了郝宿,却是跟昨晚一样,将人亲了又亲。他要得强,郝宿怕他承受不住稍微往后退了一点,便要一个劲地追上来,扣着也不放。

整个人都攀折到了他的身上,完全依靠郝宿才坐得稳。

范情的头发被简单地编了起来,柔顺地垂在脑后。郝宿搂着人,手背碰到了他的发尾,手掌向外翻了翻,将范情的头发收在了掌心。

投入得过分的人没有注意到郝宿的这些小动作,那种餍|足之态又从他的脸上浮现了出来。

甜蜜又邪恶的。

现在是白天,不是晚上。

然而彼此这样的亲近,好像两个人的关系也彻底地曝于阳光之下,明明白白地展示着罪恶。

等到了郝淮的墓地时,除了郝宿和范情外,仆人们都候在外面。

“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半个月前。”

无论是提问的人,还是回答的人,语气里都没有丝毫对郝淮的在意。

范情的回答更是带了股浓烈的厌恶。

他的话很能让人看出问题,以范情的聪明,不可能不知道郝宿会怀疑,但他并不在意。

他曾经是郝淮带回庄园的情人,而郝宿是对方的儿子,现在范情在郝淮的墓碑前,光明正大地拉住了郝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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