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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了垂眼,受伤的指尖因为心底的念头而激动得发颤。
精神上的疯狂满足令他着迷,美妙的。
“郝宿。”
他冰冷的声音在办公室内响起,含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浓重欲|望。
领带束缚着脖子,底下那些细密的吻痕瞬间发烫起来,沿着他的整个躯体,将皮肤饥渴症激得强烈非常。
范情握紧了手,他对这种感觉非常熟悉,每回皮肤饥渴症发作得狠了就是这样。但相比起来,这也是只比一般时候重一点点而已,很快就能过去。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哪怕他忍了又忍,还是觉得很难受。
由奢入俭难,他已经得到过满足,身体哪里还能接受这样的忍耐。
郝宿。
范情闭上眼睛,想象着对方昨天晚上抱住自己的模样。他被男人完完全全地拥在怀里,相贴着。
呼吸急促起来,范情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想象不但于皮肤饥渴症无用,还会激得它加剧发作,就连手腕上被自己咬出来的齿印也好像疼了起来。
等到他一口气将一大杯冷水都喝完以后,才算是缓过了神。
范情的嘴巴不知是因为忍耐,还是因为皮肤饥渴症发作时候产生的几乎要扼杀人的感觉,红得厉害。轻轻一抿,那种发麻的感觉更甚。
他看着手机里不再发过来的提醒信息,面上有些委委屈屈的感觉。他想现在就被郝宿抱一抱。
范情打开对话框,因为情绪的过载一时半会没能发出信息,等好了一些后,才冷着一张脸,眼尾倏时发红地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郝宿,你现在可以来公司一趟吗?”
语音在车厢内通过蓝牙播放着,放大了许多倍,也加强了当中的细节。
很像是昨天晚上,范情躺在那里,哽着声音说:“郝宿,我想被再抱紧一点。”
“可以,我大概十分钟就到。能忍耐吗?”
消息一发过来,郝宿就知道范情应该是皮肤饥渴症又发作了。只是他那种自然的语气很容易叫总裁感到害羞,尤其是那句“能忍耐吗”。
仿佛是在一种更为暧|昧的情境下,吻着他,逼着他,问他,还能忍耐吗?
范情刚刚有所缓解的症状似乎又加重了不少,他应该是能忍耐一下的,但按下语音键的时候,还是用那副特有的矜冷腔调说了一声:“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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