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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皮红红的,乌发末梢还打着可爱的卷儿。
“不……不行了。”
这只是范情主观上的感受,若没有郝宿之前的叮嘱,他并不会想到“不行了”这一层。
话也被他讲得乖里乖气的,透着股招人疼的感觉。郝宿比他“看”得更清楚,他知道这尚未到达范情可承受的极|限。
对方只是太敏感了。
身体敏感,那里也敏感。
“错了,情情还没到。”
郝宿温声纠正了一下范情,他的话如同烙印一般刻在了小公子的脑海里。
直到某一刻,范情的大脑如同烟花盛放,声音和画面都消失了。
他不清楚自己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记忆出现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空白,而自己则在连绵的白色当中不断陷落,口中更是重复着郝宿刚才的话。
“到……到了……”
跟现在比起来,刚才那的确是小巫见大巫。范情想,他是真的“不行了”。
郝宿亲眼看到了范情的所有反应。
极长的一个调子自他的嘴里发出,尖利的,要突破所有极|限。他的身体振|颤|着,乌发贴在颈脖上,汗意涔涔当中,明亮的眼眸直接失了焦。
范情有很长的时间没有恢复过来,反应上的缓慢更是延长了原有的感觉。
美丽失衡,漂亮流散,是极美的一幅画面。
空气中的味道浓|稠,强|烈,蛇信吐露,将其一一捕捉起来。
郝宿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叮嘱了对方,范情根本就不会说出不行了这样的话,他只是在遵守他的要求。
“情情好乖。”
他吻着人,慢慢等着范情回神。
了解到自己哪里是极限后,接下来的几次范情都能准确地表述出来。
因为明天还要回范府,所以郝宿没有让范情太累,连同那些吻痕,也都是在不甚明显的地方。
比如手臂内侧,腘窝处,腰。
婚后半个月,在郝宿的调理下,范情已经彻底好了。回去范府的时候,展大夫跟其余大夫都称这是一个奇迹。
也因此,当范情提出想要跟郝宿一起外出走走时,无论是范仲还是余绵都没有反对。
他们心中一直对范情抱有愧疚,若不是小儿子身体不好,又怎么会常年待在宅院内?
难得有这个机会,他们都让范情在外面好好玩玩,不用着急回来。
等到郝宿和范情正式上路的时候,范仲和余绵还给两人准备了许多东西。来回都有马车拉着,也并不累赘。
如果不是郝宿说了身边有人保护,估计夫妻俩还想给他们请十几来个打手跟行。
“这些东西到时候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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