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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情第二次的失神比第一次更久,久到汗渍都被郝宿拂去了,新的寝衣也被套在了他的身上,人重复被郝宿环抱着,两只眼睛也还是失焦状态。
嫣红的嘴唇被亲得有些发肿,微微张着,唇角还有一些银色。
郝宿替他擦了擦,等了好久,小公子的眼睛才能再次聚焦。
一切发生的极其缓慢,又极其快速,范情甚至觉得郝宿的尾巴尖还在那里。
“唔……”
他不小心又哼出了道声音,耳朵红得滴血。
“还好吗?”
“还好。”
声音不像是小公子说出来的,丝毫没有平时的矜雅清冷。
范情说完以后,看了郝宿一下,又低低头,然后又看看郝宿。他有一点害羞,但更多的却是开心。
“我好舒服。”
是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压在他身上的病痛转化成了彻底的舒适,让他甚至想要更多。
于是范情搂搂人,眼里都是期待,“以后也都……这样治病吗?”
刚刚才缓过来,他连说话的声音里都还留着几许靡态。
“只用几次。”
郝宿的回答让范情有些失落,连明亮的眼眸都有些黯淡起来。
“可是我喜欢刚才那样。”对自己喜欢的人表达自己的渴求并不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情,范情跟外界接触不多,那些三纲五常也从不会束缚他。
郝宿明知故问:“喜欢什么样?”
“喜欢你……”声音讲得越发低了,只有范情跟郝宿两个人能够听到。
紧接着,郝宿也附耳跟范情说了句话。他说,不同阶段的治疗需要的方式也不同,等范情的身体再好一些的时候,就会换一种。
郝宿揉着范情也像是打着卷儿的手,他指尖粉嫩,一碰就会露出娇意。
“换哪一种?”
“换我。”
郝宿的语气一本正经,但包含的意思直接就让范情噤声了。有了郝宿刚才的帮忙,他的身体暂时不会因为情绪的过分激动而发烫,可他的心却乱成了一团。
“情情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
“没有……了。”范情哪里还有问题要问,他只是在闭上眼睛之前跟郝宿说:“你可以还那样缠着我吗?”
话音刚落,郝宿的蛇尾就已经卷缠了上来。
今夜不光是范府其他人睡得格外香甜,范情也同样如此,因为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就连在睡梦中的时候,他的脸上都还隐隐挂着抹笑意。
第二天一早,福寿醒来的时候还有些难以置信。
“我昨天不是喝了药吗?怎么还是睡着了?难不成我是得了什么嗜睡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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