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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想他,跟晚上抱着对方时的想如出一辙。
郝宿大概知道是因为什么,不过他没有收回手,而是像一无所觉的样子,任由范情又将他的手握得更紧。
身体在逐渐好转,面对郝宿时的情绪激动已经成为了常态,所以范情不像刚才那样会咳嗽。
他只是在抓紧了郝宿一点后,轻轻开口。
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柩投进屋内,有一种分外的宁静祥和之感。
“郝宿,你可以留下来多陪陪我吗?”
以期盼的眼神,尽管他看上去有些清冷,可又分明是一副柔软姿态。
他不再有意跟郝宿保持距离,而是握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出这样稍带越界的话。
“可以。”而郝宿的回答也永远和梦里一样,他总是会答应的。
今晚的范情看上去明显要比以往更加激动,刚醒过来他就告诉郝宿,今天他牵他了。
“郝宿,我今天牵到你了。”
他的脸上还挂着一抹天真的笑容,眼睛弯弯,像月牙一样。
“是吗?情情还做了什么?”
“我没有做什么,但是我想抱你的。”
郝宿看他的眼神太温柔了,温柔到似乎会包容他的一切要求。范情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像在梦里时那样孟浪。
“你听到我的心跳了吗?我牵你的时候,跳得很大声。”
“听到了。”
不仅听到了,还全方面的感觉到了,对方整个人在那瞬间就像是从高空猛然坠落,连骨骼都发生着强.烈的震颤。
“情情为什么没有抱?”
“因为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我怕吓到你。”
范情想要循序渐进地告诉郝宿自己的心意。
“现在可以抱了。”
郝宿纵容着,蛇尾缠动着,声音诱蚀着范情。
小公子从不对自己的梦感到怀疑,他抱住了郝宿,并被郝宿奖励地缠.得更紧了。
范情的身体在慢慢恢复,不再像一开始那样,连丁点刺激都承受不起,治疗可以更进一步了。
鳞片的滑动感刹那间变得十分明显,隔着寝衣,范情觉得自己的关节处都变得痒痒的。
蛇尾仿佛在针对xing地作乱着,然而他刚一开口,郝宿就亲了他一下,不是那种慢条斯理的吻,有些深,有些重。
于是范情就不再执着去说话了,他被单方面的吸引着,呼吸都添了暧.昧。
郝宿不仅在范情的嘴上咬了几口,还在他的脖子上也咬了几口,留下的痕迹直到第二天早上也没有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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