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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的眼睛立刻睁了开来,只见穿着吉服的新郎官面若冠玉,眉宇俊美。
范情的喉咙在酒被渡过来的时候动了动,郝宿只给他留了一小半。
“情情不是说想要亲我吗?”
他的唇磨着范情的唇,声音在酒的作用下有些喑哑。
“现在可以了。”
范情睁开的眼睛在郝宿这句话过后又闭了起来,他纤细的胳膊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这酒原本是一人一杯的,但郝宿一个人喝了一杯半,效用很快就上来了。
将人的唇反复碾.磨以后还不算,又将范情的唇珠吮了吮,接着便是眼睛,鼻子,就连耳垂也被他不轻不重地抿了好几口。
看到范情的皮肤上留下的痕迹,他搂着人,眼里含了细碎笑意。
“好娇。”
公主太娇了,便是这样的一个吻,就已经可怜地在发抖了。
郝宿却没有放过人,范情觉得他像是有点醉了,要不然平日里光风霁月的探花郎怎么会一边揉着他的唇珠,一边说着叫人脸红无比的话。
“情情这么敏感,是对所有人都如此,还是只对我如此?”
没听到范情说话,郝宿的手沿着对方的唇线画了画,突然将人的下巴抬了起来。
整个人显出了一种难得的强势,但即使如此,他看上去也仍旧是那样温柔。
“嗯?”
鼻腔的声音更为低沉,郝宿复又去亲范情的耳朵。
“告诉我。”
“只、只有对你是这样的。”
公主千金之躯,却被郝宿弄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可他的回答不但没有让郝宿停下来,反而使得对方更加过分。隔着吉服,郝宿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紧接着就是他的侧颈,动脉跳动的地方被舌尖碰了好几下。
每一次都让范情喘着气,身子一再的发软。
范情的喉结今天也贴了东西,就在他悬着心害怕郝宿会发现时,对方却有意跳过了那个地方。
他坐在铺着红罩的圆凳上,四周没有可以靠着的地方,唯一可以依赖的只有郝宿的手。
范情觉得自己快要坐不住了,在眼角的泪终于掉出来的时候,又被男人吮走了。
“哭什么?”
“郝……郝宿。”
范情话喊不清楚,只是两只手抓紧了郝宿的吉服,绣有并蒂莲的图案在他的手心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呜呜……”
他开始小声哭了起来,好奇怪,太奇怪了。
范情还觉得有点难受,这难受全是因郝宿而起,他一直在碰他。
“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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