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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宿。”
范情宛如一个大型的玩偶,不断被郝宿亲着。哪怕有着支撑,也还是很快就站不住了。
可郝宿没有放任他倒下去,只是将人按在门上,叫他的背一度触到了冰凉。
紧接着,他给了他痛感。
郝宿咬了一口范情的肩膀处,这加重了当下的一切反应。就算郝宿还按着人,范情也已经不行了。
与此同时,范情感觉到郝宿的信息素发生了一些变化。不再是那种寡淡的味道,它们逐渐变得香醇,清冽。
将军的住宅布局很简单,一楼是用来平时会客的,二楼是主卧。
郝宿没有上楼,而是将人抱着往靠近落地窗的地方走去。落地窗前的一块地方应该是特意修建来供平时放松休息的,面积要比明廷宿舍的一张床更大,上面铺了层软垫。
因为靠近窗户,所以这里的采光也非常好,能够将彼此看得异常清晰。
现在是下午一点左右,住宅的这一面没有围墙,从这里平视出去,能看到在路上走动的人影,而从这里仰视出去,也能看到在空中来往的飞行器。
他们像是暴.露在旷野之中,可玻璃窗的材质跟飞行器一样特殊,设定好了以后,从外面同样不能看到里面。
范情却因为这样的情景紧张了几分,尤其是当郝宿俯身而落,将痛感增加更多的时候。
痛跟其它的感觉一起重复着,郝宿永远能拿捏得十分好。
“郝……唔……”
哭腔更多了,但还是不够彻底,范情拼命想要把腿曲起来,可永远有一只手强硬又温柔地压下去。
范情看着空中轨道里的飞行器,各种颜色的都有,但每一辆飞行器在这时候都好像变成了郝宿的牙齿,将规划良好的轨道一条一条地咬碎。
无措的手只能抓住郝宿的头发,范情连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将军再艰难的仗都打赢了,唯独在郝宿这里没有半分胜算,甚至一再地投降。
分化期的Omega将Alpha欺负得厉害,更是从头到尾都打上了标记。
直到某个时刻,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又一次发生了变化,原本应该是和Alpha信息素相配合的力量突然有了抵抗。
像是相配的刀与刀鞘开始相互抗衡,郝宿隐约有所感觉,或许这次分化结束后,他不再是Omega。
“痛……”
范情的头脑一片眩晕,下意识说出当下的感受。他叫痛的时候并不是真的觉得难受,而是另一种情绪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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