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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想要结识范情的人有很多,而骆卿异也没有表现出别的意思,所以王景也只是以为他单纯想要认识范情而已。
说两句话的功夫,对于王景来说确实没有什么。
他很快就把事情安排好了,因为要去雅尔庄园,还提前跟自己姐姐知会了一声。
“已经说好了,如果明天那边没有拒绝的话,下周你直接来我家一起去就好了。”
“真是麻烦你了。”
“那有什么,回头你多教我几招,让我打败周宾白就好。”
周宾白比王景大了两岁,小时候仗着年龄的优势经常捉弄王景,后者这才心心念念想要打败对方。
王景一边说着,一边不在乎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看骆卿异的茶还没动,就招呼着对方喝了几口。
雨打在窗户上,顺着玻璃慢慢流下来,天被乌云压得黑黑的,更多的灯照亮了。
房间里的装修华丽铺张,使人一看就知道主人的身份不俗。
他应该是养尊处优,身居高位,要被人恭敬非常的存在。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使他人心惊胆战,力求做到让对方满意。
他拥有说一不二的资格,拥有绝对的控制权。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加以挑衅,也没有人有资格冒犯他,顶撞他。
必须是彻底的顺从和臣服。
然而此时此刻,他却跪在床上,上半身被压着趴在墙壁上,被人无底线地冒犯着。
他的两只手被紧紧抓着,手腕上分别留下了一圈深痕。
“情情哭什么?”
忠诚的管家将少爷弄得泣不成声,却还要一边问一边亲着他的后脖处。
于是范情发作得更厉害了,两只手迸出了十分大的力气,但它们仍旧被郝宿抓得牢牢的。
“这里也敏感?”郝宿语气带笑。
“呜……”
范情的两边肩膀都耸了起来,郝宿却已经到了他的侧颈处,以这种方式叫他原本的动作无法进行。
“情情是不是一开始故意不让李正告诉我你的个人习惯?”
一般来说,就算主人家对于自己的习惯偏好再保密,也不会隐瞒身边人,更何况是自己的管家。如果范情有过敏史的话,没有第一时间告知管家,很可能会对生命安全造成威胁。
范情没有过敏史,但像他这样的身体状况,也是需要及时告知管家的,因为郝宿跟他最近,要碰到他的时候也会很多。
人没有开口,郝宿又问了一遍。
“是不是?”
哭声再次碎了一下,范情的耳朵被咬了,力竭到快要瘫下来,但郝宿维持着他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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