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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刻他有尾巴的话,估计都要把郝宿整个环起来,然后尾巴尖绕着对方,讨好一样地摇着。
郝宿俯下身,捏住了范情的耳垂,指腹还在上面捻了捻。
“少爷确定吗?”
仅仅是被捏了耳朵,范情就有又点刚才的趋势,如果郝宿真的帮他洗澡的话,还不知道会闹到什么时候。
范情听懂了郝宿的意思,刚要更明确地说自己一个人洗澡,又听到对方在他耳边讲了句话。
少爷这回真的羞透了,话也不说就连忙转过身往里面走去。
“刚才我放的都是热水,现在洗的话温度应该刚刚好。”身后郝宿的声音再次传来,险些又让范情摔倒。
等他进到浴缸里面,回想着郝宿的话才有些反应过来。
平时郝宿给他放的都是温水,为什么这回是热水,难不成对方早就算准了时间吗?
这样想着,范情又低了低头。
浴缸里都是清水,尽管随着水的变化有些变形,但他还是能把自己看得很清楚。有点红,是被他一开始擦出来的,郝宿弄得比他自己轻多了,除了被他人接触的异样,根本就没有任何难受的地方。
郝宿低声跟他说的话又一次浮现了出来,才有些平静的水面被范情立刻打破了。
“身寸米青太多对身体不好。”
他用那种无比正经的语气,说出让范情难以自处的话。
浴室里,耳根红得滴血的人拿着浴巾,小声又可爱地偷偷反驳着:“我就是太激、激动了,也没有很多次。”
哪里就对身体不好了。
范情说完,明知道这里根本就没人,也还是把自己藏进了水里好半天。
郝宿在范情洗澡的时候洗了个手,同时给自己换了一身衣服。
一个优秀的管家如论何时都是不会穿着有褶皱的衣服出现在他人面前的,特殊情况下除外。
过后他将范情“销毁的罪证”拿到外面处理了,等对方出来的时候,连被套也都换了一副新的,床铺看上去跟之前一样平整洁净。
“我洗好了。”
范情出来以后还要乖乖跟人汇报一声,他身上穿着单衣,头上盖着条毛巾,因为已经被郝宿看透了自己的伪装,于是也不再有意克制,脸上还是红扑扑的。
郝宿将他的毛巾拿了下来,像擦落了水的小猫一样,将他的头发仔细擦了一遍。
期间范情一直都是很配合的样子,就是总要抬头看看人。
“少爷,我就在这里,不用看着我。”
吹风机轰轰的声音太过吵人,以至于郝宿要挨着对方的耳朵说话。
范情就像是一株含羞草,被人轻轻一碰就会拢上自己的叶子。听到郝宿的话,他总算是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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