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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慕然不说话,昭然就一直拽着他的胳膊,左戳一戳,右戳一戳。
景慕然说道:“等孩子在大一些吧。”
虽然他知道自己在昭然心里是有位置的,但同时和三个孩子较量,他着实没有勇气。
只要松口的就好办,昭然说道:“那就等景霖三岁了在说。”
原想着只等一年多,谁想这一等就是好几年。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北屿前几天就离开了,那边景江迪都已经上火了。
他一直等着他们来请他,一直没人来。
后来听说小九要订亲事了,那肯定会有人来啊,哪有不经过父亲同意就订下的。
每日回了景府就盼望着那边有人过来请,但一直都没有人。
最后他还是说服了自己,府里还有小儿子在等着他呢。
对于景江迪的行为,所有人都没有在意,毕竟刚分府时他也时常住在那边。
时间总催人老,八年说没就没了。
三十八岁太傅大人又一次给自己的夫人接生了,看着手中熟睡的女儿,一个老父亲的心终于得到安慰了。
于是当天就喝了绝子汤,他可不想在有意外,生女儿还好,万一是儿子呢?
最主要的是他不愿昭然在经历那样的疼痛,其实在有景栾的时候他就动过那样的心思,只是心里一直有着期盼,所以拖到了现在。
景慕然原想瞒着昭然,哪想夏雨一时说漏了嘴。
在坐月子的昭然大哭了一场,把景慕然吓坏了。
在现代男子做结扎的也有很多,但有时候因为时间空间不同,那件事就会被无限放大。
在这以男为尊,以子为重的时代,有个男人可以为他坐到这种地步,让她如何能忍住不哭、不心动。
景栾和景栾在府里性格完全不同,在外面到是和景慕然一个模子刻的。
两人对新来的妹妹也很是喜欢,但景然一直有狐狸尾巴和狐狸耳朵。
冬日还能包的严严实实的,夏日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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