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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慕然净完身,披着还在滴水的头发就出来了,看见穆静说道:“娘。”
穆静看着景慕然,泪眼婆娑的说道:“回来了,年关将至,这次不会再走了吧?”
景慕然点点头。
穆静看着景慕然的衣襟被湿发一点一点晕湿,她起身进去拿了帕子出来,将景慕然推到石凳上坐着,说道:“天气寒凉,不把头发绞干,会着凉的。”
他武力深厚,哪有那么容易感冒,看着娘亲自给他绞头发,皱了皱眉,并未说什么。
眼见着儿子过了及冠,就要到而立之年了,妻儿都还没有着落,穆静心里苦,却还无法向人诉说,生怕传到儿子的耳中。
她一边绞着头发,一边想着怎么和儿子商量那件事。
她试探道:“慕然,我听说于尚书的小女儿上次从假山上摔下来,伤了脑袋,醒了之后就仿佛变了一个人,文文静静的,我去看过了,模样乖巧,知书达理,这等怪异之事,你要不要也去看看?”
景慕然起身,穆静还绞着头发的手立时就被迫停了下来,他看了穆静一眼说道:“我还有事,就不留娘多待了。”
穆静将手中的东西放在石桌上,看着儿子无动于衷的模样,叹了口气,离开了。
这些年儿子估计也是被流言伤着了,还是她悄悄去办吧,若是成了就皆大欢喜,不成也不惹的慕然失望。
景慕然看着穆静离去的身影,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屋,他娘那点小心思不要太明显,只要他不配合,他们早晚会歇了那些心思。
于尚书的女儿于欣悦,之前大字不识,草包一个,整天和下人们一起斗蛐蛐,还带着他们去偷看自己的姐姐洗澡。
于尚书气的将她关在了院子里,不准出院门一步,免得给他丢人现眼。
那于欣悦只要有蛐蛐,对她爹将她关在院子,什么怨言都没有。
那天,她的蛐蛐王跳到假山上去了,她去抓的时候,没踏稳,摔了下来,下人们乱作一团,立马去通知了于尚书。
于尚书心中生气,但还是让人给她请了大夫。
于欣悦醒来之后,就与之前判若两人,不在弄蛐蛐,整天待在屋里不出来。
下人将这一幕告知了于尚书,他不信,去看的时候就听见屋子里传来女儿念书的声音。
一把年龄的于尚书当时就红了眼眶,原配发妻为了生下小女儿难产而亡,结果这小女儿怎么教都不听,整天与下人伙成一团,成何体统。
下人赶了一批又一批,回回都这样,他的心也凉了,母亲说不若将她送到庄子上去,可想着发妻,他于心不忍啊。
这一摔,虽吃了些苦头,还好,人正常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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