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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昱儿,你可真是我的知音。读完了,谢曲没忍住,又抬手使劲拍了两下范昱肩膀,转头对纸人吩咐道:去吧,再去给谢如贺看一看你背后。
纸人:
行,合着狗屁警示也没有,就只是溜它玩呢。
纸人悲愤地点了点头,领命离开了。
想问的消息终于全问到了,进了鬼门关,谢曲和范昱走在前面,程齐远远地吊在他俩后面,一点也不想再往前凑了。
一边走着,谢曲一边把玩自己手里的两道阴符,把玩了一路,只觉脑中是一锅浆糊,又开始有点不清明。
这鬼门关的瘴气也是,实在太浓了,时常熏得人脑子不好使。
因为琢磨着这两道阴符是被画出来算计自己的,唯恐夜长梦多,谢曲犹豫再三,想着横竖也回忆不出什么来,就打算把符毁了,一了百了。
哪想到指间白焰刚燃起来,烧干净一张,就被范昱伸手拦下。
范昱这会似乎又有点不太好了,脸色白得近乎透明,伸出来的手有点抖。
别烧。范昱说,紧接着咳了两声,冲谢曲轻轻摇头道:留着它做个证据。
回来这么久,谢曲已经习惯范昱时不时的就要难受一下,见对方脸色不对,就连忙贴上去把人扶住了,皱眉道:果然又不舒服了,先前我就想说,为什么我总觉得你这病挺怪的?
一离开地府就轻松,一回地府来就严重。
但范昱这会却没心思听谢曲嘀咕。
范昱把剩下那道阴符抢过来,仔细叠了藏进袖中,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抬头对谢曲道:谢曲,我问你,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个记不起脸的男人,他穿什么?
闻言,谢曲顿时就怔住了。
之后就是一阵突如其来,无比剧烈的头痛。
恍惚间,谢曲使劲晃了晃脑袋,只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脑子里变得清晰起来。
他谢曲茫茫然地舔了舔嘴唇,努力用自己混沌的头脑思考着,轻飘飘答道:他是穿黑袍的。
对了,正是黑袍!
谢曲尝试闭上眼,竭尽全力回忆那个黑袍怪人的模样,让那个怪人在他的记忆中抬起头,结果
结果谢曲就看到了那黑袍底下,裹着的似乎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团黑色的怨煞之气!
正当谢曲勉强稳住心神,想把眼前这个黑袍子看得更清楚一点时,就见黑袍子忽然把头抬得更高,眨眼间,几道沾着毒的怨煞之气就从大兜帽里面猛地窜出来,一下钻进他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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