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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祁恒气得脸色铁青,但又无法改变已经发生过的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叫人将阮云秀硬压了过来。借着旁人之口,给她按上了条苏家家规。
按苏家的家规办,看她下次还敢不敢造次!
阮云秀刚被大狗踩断了几根肋骨,又被苏祁恒踹在了肚子上,连续受伤,几乎要了她半条命。这会儿还要被两个小厮用力按压在地上,疼得她像筛糠一样,直发抖。
公子,公子奴婢不敢了。求公子放过奴婢吧!
泪水混着泥土画满了图,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阮云秀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她苦苦挣扎哀求,那模样好不可怜。
然而,苏祁恒目色冰冷,他毫不犹豫的转过身去,背对着阮云秀。清冷的嗓音中带着几分冷情,苏家的家规不可违,动手。
清脆的掌掴声传入阮蛮蛮的耳中,她平静的脸上没有荡起任何波澜。阮云秀纵然可恨,可阮蛮蛮的心里门儿清,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苏祁恒。
如果没有他的默认,阮云秀能带着她的聘礼进入苏家大门?如果没有他的默认,阮云秀哪来的底气在暗中下黑手?
此时此刻,阮蛮蛮感到无比庆幸。幸好她没有嫁到苏家,幸好她早早的看清了苏祁恒的真实面目,才能彻底断了荒唐的幻想。
闹完了?那,咱们是不是该算算账了?苏祁尧冲着大黄招了招手,那条半人高的狗子,蹭一下子窜了过来。围在苏祁尧四周的看官们,差点吓得连滚带爬,纷纷往后退去。
算什么?算算你今天斗了几回鸡,还是做了多少件坏事?苏祁恒不屑多看苏祁尧一眼,扬起下巴,满面讽刺之色。
苏祁尧噙着的笑意又冷了几分,他看似慵懒的迈着步子,毫不经心。实则,已经动了杀机。
住口!阮蛮蛮没注意到,她只是觉得苏祁恒在污蔑他,而苏祁尧却不解释。
怪不得苏祁尧的名声会这么臭。一个满嘴里喷粪,一个不屑解释,时间久了,假的也能成真。
苏祁尧被阮蛮蛮瞪了眼,他先是一愣,马上又笑了。望着她为护他名声,认真辩驳的娇小背影,苏祁尧的心里流淌了一股温泉泉水,暖暖的,又有些甜。
我问你,你口口声声说我夫君做了坏事,可有证据?
我
看你这样子就是没有了。阮蛮蛮丁点不给苏祁恒说话的机会,枉你读书十余载,连三岁小儿都懂得诬陷他人是要吃官司的,苏秀才你的脑子该不会是喂了狗吧?
阮蛮蛮跑到苏祁尧身边,勾住了他的胳膊,瘪了瘪小嘴儿,眨着俏皮的杏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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