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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踏进屋内那一刻有些愣住,后脚比前脚要慢了许多放下来。

她看到本该待在南院的云徊,就跟她才是这个府里的夫人一样,站在谢伯卿的身旁递过去一双干净筷子,对胭脂的到来毫不见怪,依旧神情自若淡定地问谢伯卿,您还想听郎君什么事,奴家一定知无不言。

胭脂不解,那天谢留走后,云徊追了出去,他们二人说了什么,胭脂无从得知,她也没有特意去打听。

只是现在来看,难道是谢留允诺了云徊什么,答应让她留下,才使得云徊这么有底气出现在谢伯卿跟谢愠的眼前,还做出一副周到温柔惯会照顾人的样子,对她视若无睹。

阿翁。胭脂插嘴进来。

她眼神有些微试探地看向谢伯卿,在老人清亮的眼睛回望过来时,胭脂莫名又有些心虚地闪躲开。

她就像做错事的小辈,很怕谢伯卿的苛责。

对胭脂来说,谢伯卿与她也有着非凡的意义,她跟谢留、谢愠,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谢伯卿虽然年老,但在教导和吃穿上,从未亏待过她。

甚至读书识字,她也跟谢留谢愠上着一样的课,听着同样的文章。

兴许谢留训她,胭脂还会不服,但谢伯卿要说她做错了什么,胭脂还会听上一二。

她等待着对方会跟子孙一样的反应,冲她发难,但出乎意料的,谢伯卿并没有当着旁人的面对她冷嘲热讽,和出声训斥。

谢伯卿:听说你小病了些时日,既然病好了,就不要再贪凉,出了屋外该多穿几件衣裳。

说完,他端起碗,谢绝了云徊的伺候,自己拿起勺子舀着碗里的云吞。

胭脂以前会觉得谢伯卿偏心两个孙子,拿她一直当外人一样对待。

但这回,在变了脸色的云徊面前,胭脂诧异又疑惑地看着谢伯卿,有些高兴自傲地认识到,可能在谢伯卿心中,她还是有些不同的。

胭脂那股愧对他的羞耻感褪去不少,声音也大了起来,我知道,我晓得的,多谢阿翁关心。

谢愠在她背后冷哼一声,然后面色铁青地挨着谢伯卿坐下。

他至今不能接受,他兄跟他翁对胭脂的态度,竟然这么轻而易举地原谅她之前的所作所为。

谢伯卿:你也坐吧。

胭脂跟谢愠同时朝云徊看过去,就听谢伯卿道:你是灵官请到家中的客人,不是府里的奴仆,这些伺候不必劳烦你来。

他到底是那种性情大度的老人,说起规劝人的话也不难听。

但触及胭脂似笑非笑的眼神,云徊还是稍微挂不住脸的,感到微微难堪地坐下。

她仿佛做了件热脸去贴冷板凳,吃力不讨好的事。

跟云徊一比,纵然做过错事的胭脂也没有想过将功补过,在早食间大献慇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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