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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好像,她之前的坚持,跟盛云锦的私奔被轻贱了一样,她好歹该有点自己的坚持。
谢留不知他们有仇,没关系,她自己清楚就好,万不能因为这点身外之物,就真的望了前尘过往,否则对不起自个儿的良心。
胭脂忍痛割爱地让人把这些东西抬下去,谢留的身影恰巧就是在这时候出现在房里。
他直接将下人手上捧着的那一套首饰拿过去,余光一扫在场的其他人,吩咐道:都下去。
谢留威严很重,在府里说一不二,他醒来那天拖着带病的身子,招来自己的一众亲兵到谢府集合,气势汹汹地杀出门去,就已经让下人们见识到权利官威的厉害。
只有胭脂不懂,还在拿他当个小将一样,见了面就问:你把云锦放回去了没有?你别惹他,他家势力在这,你要想安稳做官,就别再自找麻烦。
谢留等其余人都走后,房内只剩他俩,拉近与胭脂的距离,大手盖住她娇嫩的面颊,粗粝的指腹来回摩挲着光滑的皮肤,即便胭脂轻声呼痛也不松手。
还惦记着他?
他问得漫不经心,平静的表面下暗藏波涛。
胭脂提起一口气,生怕他又会做出什么来,颇为厌烦地挥开谢留的手,要说话就好好说,少来动手动脚。
没历经之前的事,胭脂对谢留的不喜通常都会掩饰得很好。
现在却仗着谢留纠缠她不肯放手,十分恃宠而骄地对他不假辞色,语态中更是尽显平常不轻易见到的泼辣与真实。
谢留眼里闪动着暗火,胭脂这种态度,只会让他更想招惹摧毁她。
瞥见胭脂正把玩她腰间的玉穗缓解心中矛盾,谢留不怎么怜香惜玉地勾住胭脂的腰带,一把将她拉扯过来,理直气壮地问:怎么就不能动?有律法规定,丈夫不能碰自个儿妇人的?
胭脂挣扎,那是逼迫!
谢留将她衣裳都勾乱了,胭脂扭来扭去,反倒把俩人都招出一身火气,你叫得欢畅的时候,怎么不说我逼你?
胭脂一下面红耳赤地愣住。
谢留看她仿佛被自己说的话伤到了颜面,冷哼一声,松开她打开拿了许久的盒子,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同我在街上看到旁人家中娶亲
不记得!胭脂不等他说完便不给面子地驳斥。
谢留神色一凛,自顾自地说下去,你说想看那些成亲的女郎怎么打扮的,于是胆子极大地带我装作别人府里的家生子从后门混进去。结果那家也不是什么多富贵的人家,没看到你想像中的场面便失望至极。说以后成亲的话也绝不能是那么寒酸的样子,我答应你,要你也过上富贵的好日子,之前的婚仪我说到做到了吧?
那天胭脂还是很风光的,谢留是真的没有亏待她。
他取下其中一样钗头凤,放下盒子,在胭脂头发上比了比,而今,我向你保证,不止是婚仪那天让你风光,以后的日子也让你应有尽有。你守好妇人的本分,不要再奢想多余的人,安心与我过日子,就能享尽荣华富贵,这种平稳日子不正是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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