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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清环视了一圈,凑到涂歌的耳边:孟皎呢?
涂歌擦掉嘴边残留的香槟液:他跟丹尼尔不知道去哪儿了。
啊?隋清忍不住提高了声量,主人公不在?
诶呀,我也不知道,皎皎跟我说出去一趟,丹尼尔也没来,估计临时有事吧。涂歌掏了掏耳朵。
隋清马上讨好地捏捏他的耳朵表示歉意,压低声音:他们干嘛去了啊?
涂歌摇头。
其他人也问:我们的主角呢?怎么不见人了。
两位主人公都不见了,这是做什么了?
显然这群人也听说过孟皎和丹尼尔的绯闻,而且人性天性八卦使然,不自觉地露出了揶揄暧昧的笑容。
涂歌翻白眼:吃饱了撑着在背后瞎猜,一会儿当事人回来了直接问去就行。
大家有被他凶到,吆喝着要报复,上来灌他酒,却被隋清一杯杯都挡了回去。
酒酣耳热之际,他们两人的目光默契地落在坐在沙发角落独处喝酒的江越年。
我喝得眼睛有点花了,他身边酒瓶子有几个啊?一二三四五
隋清眯眼:五吧。
可真能喝,居然也没发酒疯。涂歌感叹。
隋清解释道:都是练出来的,孟皎走了之后他就经常自己一个人喝,越喝越凶,开始会喝醉,后来就喝不醉了,只伤身。
那么伤心,皎皎回来了要跟他和好为什么不答应?涂歌不理解了,企图用思路不太清晰的脑子理清其中的内容。
隋清酒喝得比涂歌还要多,脑袋还算清醒,但处理不了这种过于哲学复杂的爱情问题,摇摇头表示回答不了涂歌的问题。
他俩又同时转头不再看江越年。
这问题太难了,考虑起来头疼。
后半场就跟从前的宴会一般,小情侣搂着互诉衷肠,其他人吹牛的、玩牌的、玩游戏的。
孟皎站在客厅中央四顾一周,笑着谢绝了一些人叫他加入大富翁买地的乐趣,踩上楼梯到最顶层的电影播放房间。
果然江越年在里面。
黑白默片镌刻着时光的痕迹,江越年很安静地望着投影,听见门开的动静以后扭头,和孟皎撞上视线。
酒意总是潮湿的,所以他的眼睫、呼吸、唇瓣也是潮湿的。
孟皎锁了门坐到地毯上,紧挨着他的身边,一起抬头观看影片。
你刚才去做什么了啊?江越年问。
和丹尼尔孟皎扭头,凝视着江越年漆黑眼中的隐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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