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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气氛都没有了。
谢他什么?身体是烫的,但是江越年的嗓音却是冷的。
气氛破坏大王、破坏和谐生活的罪魁祸首有什么好谢的。
嗯,没有再迟一点打过来。孟皎思考着回答。
江越年的声音变得很可怜,抱孟皎的姿势像是抱着很喜欢的玩偶熊,把下巴搁到孟皎的肩窝处:都那个时候你还要接吗?
孟皎很正经地说:赚钱更重要,说不定呢?
当然他也觉得自己不会接,并且会在事后回拨过去痛骂顾东林一顿,但这个情况没有发生,所以这个假设不成立。
你和他是不是又签了什么协议?江越年试探着问,怕孟皎生气,他连忙补充,我猜出来的,先前的那个我也是猜出来的。
挺聪明。孟皎敷衍了一句。
对方知道不奇怪,毕竟孟皎也没有刻意去瞒着什么。
从刚才的对话中,也能听到孟皎在教顾东林怎么做,有脑子的人听几句就能猜出个大概来了。
江越年的吻又落了下来,发丝、脸颊侧、眼下的小痣,或轻或重,含糊地说:那赚他的钱,养我吧。
孟皎第一反应是想笑,转过身一点后发现江越年的眼睛里全是笑意,他哼笑了声:这话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我和他不一样,他一出生就家境好,我怎么努力都到达不到他的高度。
孟皎的腰很细,他的手掌一手就能覆住,腹部有紧实的线条,他很轻的若有似无的拂过之后慢慢往下探:唉,不想努力了。
但孟皎瞧他现在倒是挺努力的。
到后面孟皎没力气了,迷迷糊糊感觉到江越年帮他清理,抱回床上拥住他,哄着他把最后一点的清醒赶跑。
睡意占据整个大脑之前,他听见江越年好像在他耳边问:
我努努力,可以让我养你吗?
*
房子的窗帘常年拉得密不透风,白天也是昏暗的,只有房间飘窗那儿的没有合上的一点空隙,阳光倔强地探进来要叫醒床上睡懒觉的人。
孟皎拥着被子起身,空调调到了不冷也不热的温度,餐桌上有做好的早餐。
某位田螺先生是个非常聪明的田螺先生,处处试探着底线,处处保持着分寸,但无形中侵入了生活。
温水煮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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