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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江越年从喉结之中轻哼出声。

不管孟皎现在还相不相信,他仍然伪装出一副示弱的模样讨价还价,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彻头彻尾没有攻击性的追求者。

你找我是因为没有灵感是吗?你还在画画,我还能继续帮你,你不要找别人,但你不要夺走我追你的机会,如果等你想彻底断开的那一天,我就出局。

绘画对孟皎很重要,算得上为数不多的执念,也是可以突破的口子。

江越年又补充:

你不用有任何负担,我算不上自讨苦吃。

是他自己妄想偷来一点甜意,怎么可以怪孟皎?

面对孟皎不能耍太多的心眼,把所有的赌注都摆到台面上来以后,只能像一个赌徒一样等待庄家宣布输赢。

江越年坐在离孟皎很近的距离,两个人的呼吸可以缠绕,他一手就可以揽过孟皎。

白色纱帘外的月光照见他们,孟皎半垂着薄薄的眼睑,指尖轻轻点在大腿的布料上,思考的姿态。

多温柔的、天生含情的眼,却不带一丝感情的在权衡利弊。

不要让别人知道。孟皎最后说。

好渣。

但江越年如释重负地露出笑意,擦掉孟皎颈间薄薄的一点汗意,不轻不重地碰过他的喉结。

所以皎皎,你现在有需要吗?

*

天光破晓之时,江越年从孟皎的房间走出来,下到一楼撞见同样晨起的孟津言。

早上好。

江越年心情不错,破天荒和孟津言打了声招呼。

孟津言没有理他。

服务员看到他们相识,于是把早餐摆在同一张大桌子上。

没有管孟津言什么脸色,江越年自然落座享受美食。

孟津言握住餐刀,同样慢条斯理地切割着面前一小块牛排,忽然说:

你和阿皎的婚约,应该不作数了吧。

昨天江越年出现后,他才发现孟皎和江越年其实关系很好,江越年从前不是非常厌恶未婚夫这个身份吗?

江越年彬彬有礼:我觉得挺好的,而且也轮不到你来管。

孟津言提醒:孟皎对谁都没有感情。

只不过孟皎很容易给人留下他和自己很亲近的错觉。

江越年停下,坦荡地认同了他的观点:

我也觉得,但主要是有对比,他跟你连话都不想多说。

更别提有什么亲密行为。

孟皎跟很多人都交情泛泛,不喜欢也不讨厌,保持中立,对孟津言的观感似乎在中立偏向厌恶。

孟津言厌恶江越年那种看输家的眼神。他的目光却突然凝住,望向江越年竟然有些皱巴的衬衫领,意识到江越年本身不是来旅游的,却在这个酒店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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