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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傅宝~别哭啦!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就好好地生活嘛!你看......”
这“痞老板”的话还没说完,傅行就一个抖机灵。
“你说什么玩意?!人死不能复生?那小爷我还玩个锤子游戏!”
傅行抹了一把眼泪,就准备锤“痞老板”。
“合着你骗我进这个狗屁游戏,是诓我呢?!”
“不是啊,不是啊!傅宝你听我解释啊!人家还没说完呢!你先别动手嘛!我是说,虽然人死不能复生,但是你完成游戏一切皆有可能。”
这时傅行才松了手,刚翻了个身,就听见“咔嚓”一声。
本身就不胖的傅行,被这么咯了一下,硬生生地疼出了声,这不顺的时候还真就喝口凉水都塞牙。
等他掀开被子后,傅行更心痛的事情发生了,他的这个老相机被他压坏了。
“这个相机很早就停产了......”傅行小声嘟囔着。
“为什么...为什么连相机也要坏......!”
“先是人死了,还让我给你画遗像,然后再副本皮筋还断了......现在好了,相机也坏了......!”
他的泪水在脸上淌着,眼睛哭到充血,又疼又涩的,像只红眼的小白兔。
“为什么...连一个念想都不愿给我留...!”
“余迟,你真是狠心...!我恨你!”
即使是他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傅行的手还是紧紧地捧着相机,如珍宝一般,连没有感情的系统“痞老板”都看的出来,这个陈旧的相机对他而言究竟有多重要。
而他的口袋里还念念不忘的装着那两条断了的皮筋。
他说恨他,可为什么有这么在意,在意到得知他的死,不是高兴,而是悲伤。
在意到,余迟离开他后的每一天都,给他写着日记。
傅行的一整个高三的,只要任意翻开他的哪一本数学习题册,都能看到力透纸背的“余迟”二字,而后面紧跟着的就是条简笔画的小鱼。
傅行记得那时,他喜欢叫他“余余”。
余迟嫌弃这称呼太娘,死活也不肯答应。
后来非要傅行亲他一下,他才肯准他叫他一声“余余”。
白天在学校里,傅行有多肆意的叫,当着多少人的面叫,余迟永远都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就像只阴险狡诈的狐狸。
等到一放学,余迟就把他堵住厕所、堵在常年无人的化学实验室、堵在篮球场侧的杂物间,抱住他,狠狠地亲他。
他的霸道、狡诈、还有那丝玩味,都藏在对傅行一个有一个冗长绵密的吻里。
每天傅行叫他几声“余余”,放学后的“结算”就一次都逃不掉,更别提优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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