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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突然就大叫一声,什么不长眼的狗东西!
他想要从地上爬起来,但是第一时间竟然还起不来。
白然用的力很够了,如今是肚子上估计都已经是青青紫紫了。
但是郑婉知道,那白然没把他的肋骨踹断两根就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只是简单的淤青,郑婉觉得实在是太手下留情了。
那酒楼里头的掌柜的也赶了出来,惊慌失措的问,怎么了怎么了?
他们这种掌柜的,最怕的就是有人在酒楼里头闹事。
这动不动打起来,这客人都会跑光,而且到时候都没人结账。
他这一天都白瞎了。
但是当他看见地上的人之后就松了口气,这位郎君可是出了名的大手笔,想来应该是不会赖账才是。
那地上的醉汉已经是在掌柜的的搀扶之下站了起来。
他这下被踹了这么一脚,那酒是瞬间就是醒了大半了,这会儿捂着自己的肚子,脸色竟然是更红了。
郑婉想着,这估计是他生气气红的。
你知不知道本郎君是什么人?醉汉一边抽气一边说。
郑婉歪头看了他一会儿,我们刚到贵宝地还真不知道你的名讳,怎么,你难不成是府尹的郎君?
那掌柜的就先说,这位姑娘,瞧您说的,咱们府尹的郎君如今已经是进京城当官去了,年纪也是要比这位郎君大上不少的,这您可不能错认啊。
郑婉哦了一声,那你是个什么东西?在这里装模作样个什么劲儿?
那醉汉气的跳脚,东街那条巷子的叶府就是我家!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是什么人?小心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等等。
东街,巷子里的叶府?
如果郑婉对地名没记错的话,那不就是他们这两天住的地方吗?
这位难不成是
那醉汉得意的看了一眼他们,知道厉害了吧?
郑婉挑眉,叶郎君?
我姓秦。
原来是这样,那就破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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