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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零抽了抽嘴角,有些迷茫地走上前去。
娘亲,你这就把我卖了?她不悦地红了眼眶,有些委屈地往旁边挪了挪身子。
帝后顿时慌了神,拉过殷零的小手轻声道:崇儿是真知道错了。今晨,他可是在我们面前跪了一个时辰,你父王才同意让他进来。他身上的伤还未愈,自醒来后,便不吃不喝,连药也不肯换,准备了这些来向你提亲。你不心疼,娘亲都心疼,那伤口哟,怕是要溃烂了。帝后夸张地撷了撷眼角。
殷零动了动唇,神色有些软了下来。
你,你们莫要给我演苦肉计。
是不是苦肉计,你拆开他身上的纱布一看便知。那些伤,有多少都是为你挡的,真是个小没良心。帝后气得一拍桌子,独自走出后院。
殷零枯坐许久,见幽崇还在远处呆呆站着,终是咬了咬牙,将他带回寝宫。
她支开下人,怒目圆瞪地指着幽崇命令道:脱!
幽崇敛了敛衣领,一脸不解地看着殷零。
零儿,青天白日的,等晚上
殷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上手扯他的衣襟。
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她的动作因为气恼而显得粗暴,不禁让幽崇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怎么了?殷零一脸不解,低头看向他捂着的地方。
只见玉白的长衫透出绯色,原本光洁的肌肤上已缠满了月色的麻布。
麻布上血色尽显,甚有不少地方已和肌肤紧紧粘结。
殷零皱着眉想要解开,但凡用些力气,粘连之处就会带下小块血肉,让她忍不住地滑落眼泪。
不疼,一点都不疼,你别哭。他像曾经那般哄着殷零,让那晶莹的珠泪更加汹涌。
都伤成这样了还来作甚?不会养好了再来吗?殷零哭得险些背过气去。
幽崇想要将人拥住,又怕一身的绯色弄污了她,只得苦笑着粲粲道:我怕再晚些日子,你就真找了十个八个驸马,到时,我该打不过了。
殷零噗呲一笑,笑得吹出了个大大的鼻涕泡泡。
幽崇同样跟着傻笑,一边用长指撷去她脸上的泪痕。
以后,我再也不用逞强了,从今天起,你来替我坚强。
他一把按住殷零的后脑,凑上前去,落下深深一吻。
殷零惊惶地摆头,想要挣扎,又怕触到他的伤口,只能乖乖地闭上双眼
换好了药,幽崇便无赖地留在月笼宫中。但凡殷零想赶,他就装疼,装晕,装可怜,无所不用其极。
好不容易抓住小姑娘的命脉,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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